色的雍王妃,吃惊不已,不知雍王妃在打什么主意,她有些心神不定。 散场后,宋侍妾急忙迎了上来,想要约苏棠去东小院喝茶,苏棠本想拒绝,却耐不住宋氏的拉扯,无奈只得去了。 “快坐下,你可是稀客呀,难得能约上你一回儿,”宋氏眼含妒意酸溜溜地道。 “宋姐姐,你是知道我的,进府里来便生了几场病,前不久又接了雍王妃派下的任务,我岂敢怠慢你呢?”苏棠一脸愧疚与无奈道。 “也是,你的身体确实弱,我这里有根上了年头的人参,你拿回去煮汤喝,”宋氏听了,态度热情一些。 苏棠忙推拒道:“宋姐姐,别忙活了,我这身体如今已经大好,千万不要浪费这宝贵药材,之后万一有什么关键时刻,还能派得上用场。” 见她话语坚决,宋氏这才停下让丫鬟去拿人参的举动,两人又聊了几句,苏棠方才离去。 半路上,白芍满脸不解,小声问苏棠:“主子,您说这宋氏是何意,为何非要拉您去东小院喝茶?她就不怕得罪…。” 说到一半,白芍又觉得自己话语里有些失误,忙改口道:“她是想要利用主子来做些什么吗?” 苏棠闻言轻笑:“她与我同时进府,又是同乡,在外人看来,是天然的合作伙伴,不管她想要做什么,我都会留心的,放心吧。” * 半晌午的时候,苏棠刚点完膳,就听到白果与白芷慌张的请安声,她也一惊,这是…爷来了? 她身着中衣慌忙下炕,脚刚落地,就听见外间门帘掀开的动静,白芍忙伺候她穿鞋,却已经来不及了。 顾不上自己的失礼,她与白芍忙向进来的雍王行礼。 撞见苏棠这般不着脂粉、身着中衣的样子,雍王一愣,神色有些不对,像是要发怒。 见状,苏棠忙挥退白芍,赶紧牵过男人的大手,拉着他欢喜道:“爷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妾一向懒散,正愁没人说话呢,”一边说着,一边将男人向炕床边引。 雍王见她这副乖巧模样,自是明白她是怕自己训斥自己的丫鬟,心里缓上一缓,也不怎么气了,遂跟着她来到炕床边坐下。 苏棠忙端起桌子上的菊花茶给男人倒了一杯,望见那金黄剔透的色泽,男人不解,“这是什么茶?” “嘿嘿,菊花茶,清热去火,清肝明目,”苏棠捂脸,对男人尴尬一笑。 昨日大半夜她叫了烤串来吃,不知道是不是冬日里天气太干燥,她又睡的炕床,火力比较旺,第二日早起嘴里就起了一个小包。 她这里刚好有菊花,就泡了些菊花茶清火。 “你,”男人闻言,脸上的神情有些微妙,既心疼又有几分你怎么这般蠢的表情。 苏棠又“嘿嘿”干笑几声,拉住男人的手小心解释道,“爷,不要嘲笑妾嘛,我哪里知道冬日这般干燥,我只吃了一点点烤串,就上火了…但是,我保证,很快就好了。” 雍王神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看来是他想得太多,他以为这小女人是为昨天晚上灯会的事情上火,却原来是夜里吃了烤串? 望见他脸上从心疼到无语一系列神态的转变,苏棠心里有些忐忑,怎么,她说错什么了? “爷,你在想什么,我说错话了吗?”苏棠好奇问道,神态里有几分不安。 秦靖川嘴角微扬,轻咳了一声,“没什么,就是发现有些事情爷想得复杂了。” 苏棠以为他是在说公务,不敢随意接话,便岔开话题,问雍王边关的事情和雍州的风貌。 在雍王府待上一段时日,她渐渐发现这里有些像古代的陕西甘肃一带,与少数民族接壤,还有许多异域商人途径。 但这里明显不是原来的时空,很多物品与文化差异很大,发展水平约莫等于唐宋之际,对女子的约束也没有特别严格。 所以苏棠很是感兴趣,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出去逛一逛。 见她对府外的事情充满兴趣,雍王眉眼含笑,“若是你想去府外看一看,也不是不可以。” 听他这样说,苏棠脸上立刻绽开笑颜,“真的吗,爷可不能欺骗我。” “那还有假,你若乖巧,明年上元灯会我们便出府去逛,”雍王见女孩眼眸里满是期盼,便顺着她的意愿许下了承诺。 “可是,那还要等一年呢,”苏棠眼神里透着失望,低声叹气道。 “棠棠,不可得寸进尺,”男人一边伸手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头,一边亲昵地喊着她的小名。 苏棠的脸瞬间就羞红了,她粉面含春,眼神呆呆愣愣地望向高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