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混吃骗钱的,但还是继续和颜悦色道: “好说好说,不知公子需要多少?” 一个指头刚要伸出,想想又加了根。一千两给柳飘飘,多出来的,也好在张一化面前显摆显摆。 “二百两?” 月隐遥遥头。 “两千两?公子胃口倒是不小啊!” “相比贵帮上下的身家性命来说,不多不多!” 于管家瞬间殓着面,不快写在脸上。刚才在内堂见他虽脸上丑陋,眼睛却是炯炯放光,一听声音更是乐耳雄浑。听他此刻敲竹杠,看来真是自己走眼不成? 那侍从早已在一旁听得冒火,见于管家不说话,面脸狐疑不快,立时上前,推搡了下月隐,恐吓道: “臭小子,来我们行义帮骗钱,我看你是来错地方了。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月隐被推了一下,也不气,继续说道: “左右不过今天,大家拭目以待便是!不过这损失,可不是你们能轻易承受得起的!” 那侍从没得管家的逐客令,也不敢真的动手,只继续言语相辱: “讨饭讨到我们行义帮来了,还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现在把你嘴给撕了!” 月隐见这管家还在踌躇,已知他已经听进了自己的话,侍从的言语也就不再理会,只双眼笃定的看着于管家。 于管家与月隐对视了一眼,低下头,略过心中的不安。思筹片刻说道: “两千两虽不多,但也不是个小数目,要等帮主回来才能定夺。” 月隐对当世的钱银不甚了解,见他如此说,想必两千两不是个小数目。可是已经说出去的,又不好意思反悔。时间不能久等,又不想空手而回,一下也是有些犯难。正踌躇之际,那少年侍从又开口道: “于管家,你怎么还听这小子胡言乱语,我这就叫人把他狠狠打一顿,看他还敢不敢乱说话。” 月隐对他的漠视,于管家的模棱两可,气得那侍从直跳脚。实在气不过了,便自作主张的出去喊人。正在此时,方才送他进来的守卫,领着肖穹,以及之前在郊外碰到的那几个人,一齐怒气冲冲的进来。 于管家立刻用手扯了一下侍从,眼神凌厉,轻摇了下头。侍从年少气盛,没有于管家老练,但被于管家此时的眼神制止,立时明白过来,这是让自己不要乱说话。不论这小子说的话多么荒唐,必竟滋事体大,这种事,便是流言都不能有的。 很快外面的人吵吵嚷嚷的走了进来。守卫一看见月隐,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月隐跳脚怒道: “就是这小子,说肖大爷您被人,被人……”杀了两个字硬是给咽回去了。方才门口见到肖穹,因为说错话,差点还挨了他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