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隐见柳飘飘突然哭着跑出去,欲上前阻拦,却被姬无双拦住去路。 “不准去,你哪都不许去。” 月隐哪管她,甩开她的手,两人又是纠缠一番。一个强走,一个硬拦,都不相让。拉扯了几次,月隐有些急了,气冲冲道: “你管不了我!” “我当然管得了你,别的我不管,这事我必须管!从今天开始,你不能有任何别的女人,不能和任何女人说话,你是我的!” “你胡说什么?我和你什么关系?” 姬无双又急又羞,但该说的,还是照样说出来,哪还顾什么女生的矜持。 “反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我的相公,我不准你和别的女人来往。” 月隐闻言脸一红,没想到这女人还真往那头想了,自己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她还当真懒上自己了。羞怯道: “你……你这是乘火打劫!” “我……我就趁火打劫了,反正你是我的,你只准跟我一个人好!” “你神经病,我爱跟谁好就跟谁好,就是不跟你好!” “乐理,啊不,月隐,你别太过份了!我姬无双相中你,那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多少人求我,我都不多看他一眼!” “行,这福气我不要还不行吗?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你就多看他们几眼去,别找我,我可不要女人。” “你不要女人,要什么?难道你还要男人啊!” 姬无双一句无心之话,月隐心下一杵,嘴上碎了句“神经病”。姬无双并未察觉,依然故我的说着: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你,别人我还就看不上了。谁让你害我被传为江湖上的笑柄,谁让你亲我,还偷看我洗澡……若你是我相公,什么都好说……不然,哼!” 姬无双后面说什么,月隐却没有再听下去,不要女人,难道要男人?有些感情在变味道,这种感情,即使是普通人也不能碰,更何况像他们这样,自称修行的方外人。自己无所谓,那他呢? 自己的时日无多,但是他却可能长命百岁……忽然觉得自己何其自私,一再贪恋他对自己的好,却不管将来的他,如何面对这漫长的岁月,他又如何回忆与自己这段过往?他不像自己,自来无心修道,他是一块修行的上等根器,未来有太多等着他…… “喂……喂……月隐……月隐。” 姬无双说着说着,发现月隐呆看着自己出神,可是再一看,又不像在看自己。只见他眉心一弯胎记,不深不浅,反为这样一张绝美容颜多添一份妖治。月隐皮肤薄如翼纸,透白细腻,真正比女人还要好三分,但却没有一丝女气。此时愣神的模样,似一汪深潭,又似天边的雪山,美好却又遥远。 姬无双看得入迷,贪恋的看着月隐,双手忍不住抚上他的脸。 月隐因姬无双的举动,终于回了神。看着眼前的一张俏脸,反手一抓,握住姬无双的手,神情一变,坏坏的样子说道: “好,我答应你,做你相公,不过你也答应我,不准喜欢上我哦!” “你在说什么?我不喜欢你,你怎么能做得上我相公?” “唉,反正相公是相公,喜欢是喜欢。相公就是可以在一起玩,喜欢就是相互管对方,有什么好的。你就说你倒底同不同意?” “我要是不同意呢?” “这是你说的,那我不管你了,你喜欢呆这就呆这,我可要先走了。” 月隐想起去追柳飘飘的事,担心她一个人这般跑出去,会有什么危险。将把在门口的姬无双往后一拉,果真走出门去。 刚走没几步,十多枚飞镖从后面咻咻咻的飞来,头一偏轻松躲过,心中怒起,如何这女人如此难缠。一回头,却见后面几个黑衣人跃窗而入。而姬无双此时双手早已接下好几枚,嘴上衔着一枚,一枚飞镖穿胸而过,力道极强。 姬无双满嘴是血,嘴里艰难的挤出: “快走!快……” 话未说完背后又是碍了一脚,一口鲜血吐出,扑在月隐的怀里,立时昏死过去。 这变故来的太快,绕是月隐也没想到,会突逢这样的伏击。也顾不得危险,忙双手托住倒过来的姬无双。 黑衣人欲再上前,将姬无双和月隐赶尽杀绝,以除后患。却被突然的一股无明风力一带,几个人连退数步。 而此时月隐借对方迟疑之际,抱着受伤的姬无双,捏出一朵红色莲花逃出客栈。 那群黑衣人还想再上去追,人早已无踪。 其中一个黑衣人见此,不禁惊叹:“那小子好邪门的武功。”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