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看它现在这样还能爬起来剥笋吗?” 完了,自己又撞刀口上了。 现在这种情况最重要的是保存体温和恢复体能,于是又把它抬进了厨房,琴舒叶解开一捆烧火用的玉米杆铺在地上,将它放在灶火旁取暖。 叶一贞按照琴舒叶说的给它冲了一大碗糖水,又加了等量的细盐。 琴舒叶将糖盐水送到大熊猫嘴边,它似乎感觉到了这群两脚兽对它并没有恶意,也可能是太渴了。 当水送到嘴边时,它虚弱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两口,怪异的味道让它难以下咽起了防备,任几兄妹怎么哄,它再不肯多喝一口。 叶一贞拨开他们几个说:“让我来,看你们喂点东西都不会,焦人得很。” “四娃,给我拿把瓢儿来。” “大娃,你把它脑壳扶起来。” 小孩子都任性,它说不吃饭就不吃饭吗?叶一贞带大了五个孩子,这种事她太有经验了,这时候就不能跟它讲道理。 叶一贞一手端碗一手握勺,看了三个女儿一眼,然后扭头对老三吩咐道:“三娃,你过来,帮妈把它嘴巴掰开。” 琴维祥确定以及肯定,自己绝对是捡回来的! 叶一贞的勺子抵到大熊猫嘴边,它咬紧牙关不肯张嘴。可此刻的它虚弱无力,而琴维祥正好有一身蛮力,在母子几人无间配合下,终于撬开了它的牙关,将整碗糖盐水都给它喂了下去。 喝完后它趴在灶火前喘着粗气,生气地吹着灶里漏下来的草木灰。 还知道生气,呼吸也有力多了,看来这糖盐水还是管点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