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他以后,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两个人拍案叫绝。 前几天我提出洗钱的时候,他俩还有些不以为然,觉的多此一举。 他们想的简单,也可以理解,毕竟我们不是国家公务人员,这年头也没听说查普通老百姓财产来历不明。 可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他们忘了,如果真查我们那天,一定是某个案子犯了! 哪怕手脚再利落,可如果这些钱说不清楚,一定是个大麻烦。 毕竟,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又过了四天。 中午吃完饭,我换上新买的电话卡,给徐明楼打了过去: “徐总,你好!” 这次我服用了一颗变声丸,声音和上次又不一样了。 果然,那边明显怔了一下,疑惑道:“您是……” “千面佛!” “啊?!你好,你好!” 千变万化,要的就是让对方摸不着头脑。 我问:“货准备好了吗?” “好了,怎么交货?” “用十个面袋子分别装好,半夜零点,等我电话!” 说完,我就挂了。 起身伸了个懒腰,对老疙瘩笑道:“拾捯拾捯去,要开工了!” 之所以选择半夜,原因有二: 一是不压车; 二是如果有警察埋伏,更容易发现; 半夜了。 我和老疙瘩步行到了地安门西大街,一辆红色破夏利停在了路边,司机是个满脸大胡子的胖子。 不用猜,肯定是唐大脑袋,他一天都没在家。 此时,我和老疙瘩是一对中年夫妻。 上车后,我又给徐明楼打了过去:“你一个人,开车到丰台火车站!” 说完就挂。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看到那辆黑色奔驰车s停在了丰台站路边。 徐明楼一脸焦急,车窗放到了底,东张西望。 十分钟后。 老疙瘩放下了望远镜说:“哥,我确定没有雷子!” 唐大脑袋也没说话,叼着烟晃晃悠悠下了车,直接往货运站走了,换老疙瘩开车。 车开远后,我又打了过去,“宛平桥!” 我们先到的,远远地停在一条岔路边,下车观察了好半天。 天已擦黑,看远处开始模模糊糊。.. 这次我观察的十分仔细,确实没有人跟着他。 老疙瘩发动了车,往前继续开。 我又打了过去。 这次不等我说话,那边急了: “这点儿钱至于吗?能不能痛快点儿?” “呦,”我笑了起来,“看来这点儿钱在徐总眼里,不过是九牛一毛啊!” 那边传来“呼呼”的喘息声。 我继续说:“往大灰厂东路走,在铁路线的那座桥上等着!” 我又挂了电话。 我知道他肯定气疯了,可我真不是消遣他,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我们的安全。 每一次的地址,都是我临时给他的,没报案当然更好。 即使真报了案,警方也来不及布置警力!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