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女孩说到唐卡,我连忙问:“你见过?” 小女孩儿摇了摇头。 我心就是一沉。 唐大脑袋虎着脸,“这丫头,没见过你搭什么话?” 小女孩儿说:“我没见过那副唐嘎,可我见过唐嘎里的那把钥匙,金黄色的,上面还有个虎头……” 我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快说,你在哪儿见过?” “叔叔,疼!好疼!”女孩儿喊了起来。 张思洋和宁蕾都过来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了手。 张思洋一把搂过了小女孩,笑吟吟说:“小妹妹,你可真好看,叔叔不是故意的……” 她正安慰着小女孩儿,就见远处有个藏民妇女,在扬着手喊什么。 女孩回了一句,我根本听不懂。 她挣脱开了张思洋,朝那妇女跑了过去。 我给张思洋递了个眼色,她快步跟上。 大头怕她不懂藏语,也跟上去了。 其实他也就会说几句,比我们好不到哪儿去,幸好现在的年轻藏民大部分不仅能听懂汉语,说的也十分流利。 不过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就不行了,好多人一句汉语都不会说,甚至听不懂。 那边两个人并没有说上几句话,妇女就扯着小女孩的手走了,张思洋跟在了后面,大头回来了。 大伙纷纷问怎么回事儿。 大头说:“是女孩儿的母亲,喊她回去吃饭,我让小女孩说说在哪儿见过的钥匙,结果她妈不让说……” 我眉头就皱了起来。 眼角观察宁蕾,她不动声色,眼睛却始终看着张思洋渐渐远去的背影。 唐卡找不到,大伙儿的士气明显出现了问题,不成想却有了“狴犴钥匙”的消息! 这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很快,张思洋回来了。 “我知道女孩儿家住哪儿了!”她说。 我说:“先找地方吃饭吧!” 村子里可没有饭店,我们回到了村外停车的位置,在后备箱拿出了提前准备的香肠、啤酒、塑封的鸡爪子等等。 地上铺着防水的野餐垫,大伙围坐在一起。 宁蕾小声问我:“哥,你要找的是把钥匙?” 这真是明知故问! 她这是不得不问,否则就不正常了,毕竟那次我说是找古董,而不是钥匙。 我也不能不回答,于是点了点头,抓起一个鸡爪子啃了起来。 她也不再问什么了。 唐大脑袋说:“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去那个女孩儿家吧!” 老疙瘩高原反应开始严重了,看到这些吃的就想吐,基本没吃什么。 他病恹恹道:“对呀,不行扔点儿钱!” 大头吃的满嘴流油,摇头说不妥。 两个人异口同声问为啥? 我接过话说:“女孩儿母亲不让说,明显是有什么忌讳,这儿可不是咱们那嘎达,她们都有宗教信仰,很可能不方便说……” 唐大脑袋的大脸抽抽成了个肉包子,“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咋整?” 我盘着腿,抬头看向了远处的街道,“不急,等她出来!” 吃完饭,我和唐大脑袋扶着老疙瘩躺进了车里。 都说高反挑人,不知道怎么就挑上了他,这小体格实在是不行。 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 小女孩终于出了家门,后面背着一个竹篓,不知要去做什么。 张思洋要过去,我没让。 我拿了两袋太阳锅巴,迎着女孩儿走了过去。 “小妹妹,你叫什么?”我问她。 小女孩儿回头望了望家门,小声说:“洛桑卓嘎。” “名字真好听,”我觉得自己特像骗小红帽的狼外婆,“来,给你这个尝尝……” 洛桑卓嘎摇了摇头说:“姆妈不让我要别人的东西……” 我有些小尴尬,抬手放进了她的竹篓里,“不是你要的,是叔叔非要给你的,拿着吧!” 女孩儿犹豫起来,咬了咬嘴唇说:“姆妈不让我说……” 真聪明! 我怕她母亲再出来,悄声说:“来,到这边说。” 两个人走到了旁边房子侧身。 “小妹妹,就告诉我在哪儿看到的钥匙就行,这些是叔叔送给你的!” 说着话,我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