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爷我才不怕她呢,父亲连江南堤坝十万两的修河款就能握在手里,不被人发现,更何况,我只是区区杀了一个人罢了。” 那狱卒眼眸一亮,一脸崇拜的望着他。 “想不到相爷和少爷如此威武。” 人在受人吹捧时,总是容易膨胀,任何人都不例外。 萧焰继续道:“放心吧,等本少爷出去,去我们钱氏钱庄里给你拿点东西,后半辈子保你荣华富贵。” 狱卒连忙道谢:“多谢少爷。” 长安城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 萧相府内,一位美丽妇人正言语恳求着萧槐。 “老爷,您可不能眼睁睁看着焰儿被抓呀,焰儿他自幼是娇养大的,哪里能守得住牢狱之苦呢。” 萧槐早就派他在牢里的暗信去查问了,可还是没有半点音信,心情也是格外的烦躁。 “急什么,若非那混账不听我的话,又出去厮混,怎会如此!” 为今之计,只能静观其变了。 可是,没等到翌日早朝,萧相就被大理寺的人以雷霆手段请进了大理寺。 “沈辞,你滥用私刑,该当何罪?” 萧槐不想自己的气势落于她下方。 沈辞挑了挑眉。 “有罪的不是我,是丞相大人才是。” 萧槐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反问。 “本官犯了何罪?” 沈辞似是嫌他喋喋不休的,不耐烦的道:“雇佣杀人,贪污江南堤坝修河款。” 萧槐心底一跳,不过到底是在官场里混迹多年了,面上依旧镇定。 “你胡说,有何证据?” 沈辞冷眼横他一眼,让他瞬间闭了嘴。 面前的沈辞分明是及笄之龄,他却觉得宛如一只厉鬼。 沈辞一步一步向他走近,他情不自禁的后退,忽然对上了她的双眼。 那双眼眸,非常的澄澈明亮,不掺杂一丝杂质,可是萧槐却觉得好像什么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令郎可是招了呢,您也别嘴硬了,少受点皮肉之苦。” 沈辞自认为自己十分心软,对他道。 萧槐却并不认为沈辞敢对他用刑,所以一副不惧的姿态。 “我听不懂沈大人话里的意思。” 沈辞陡然一笑。 “看来丞相大人颇有骨气,那就别怪我了。” “开始吧。” 她一声令下,一个狱卒手握着一条鹿皮制成的鞭子,走了过来。 随后,皮开肉绽的声音,夹杂着男子痛苦的闷哼响了起来。 对沈辞来说,却如同世间最悦耳动听的乐音。 她背过身,闭上双眸。 “大人,陛下要您即刻去见他。” 一个侍卫走了进来。 沈辞闻言,没有半分诧异。 也是,他此刻扮演的是,与萧家同气连枝的未来女婿。 她并未立即去,而是先从怀里掏出一只洁白的帕子,擦拭了下身上被溅上的血。 紫宸宫 “听说,您找我?” 因着皇帝的吩咐,沈辞一路畅通无阻。 景琢面色依旧沉静,连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平稳。 “都退下罢。” 可是熟知他的人,知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侍女们退下后,屋内只留下他们二人。 “为什么擅自行事?你可知堆到孤面前的奏折都是弹劾你的吗?” 景琢语气淡漠。 沈辞不在意的一笑。 “他们爱弹劾就弹劾呗,我不在意就是了。” “不要逃避孤的问题。” 景琢双目沉沉望着她。 沈辞双眸坦然。 “因为我想替大晋早日除去这个隐患,再说了,若是我早日告知了你,你不会让我这样做的。” 她没有宣之于口的是,因为她不想他娶那个不爱的人。 “萧槐如何了?” 只听见帝王幽幽的声音响起。 她抬起眸,道:“还活着。” “下手真狠呀?你就不怕担上罪名?” 他眼眸深邃,幽暗难明。 “陛下放心,这骂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