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这样想。 她狠狠地撸了一把路过的猫,无力地哀嚎:“我本来不害怕的!” 她贯彻只要不去想,就想不起来,就不会害怕。 两人在偶尔搭话聊天中翻了大半花名册。他把越前龙马拿的那一本继续递给他,说:“你把这本拿回家,有空就看看,看完了给我说一声就行,如果有他们在,你给我折个角。” “嗯。”越前龙马点头。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家吧。”琴吹栗说完,又低头逗弄怀里的猫咪,一边摸猫咪的毛,一边对越前龙马摆摆手:“拜拜。” “再见。”越前龙马说完就往外面走了。 夜深人静的晚上,琴吹栗罕见的把卧室到厕所的门给关紧了,但是她房间到梳妆台和二楼的门却只有个门框。 她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外面静谧的夜晚 听见远处隐隐传来狗吠声,琴吹栗抱着自己的枕头,躺在床上微眯着眼,时不时看向通向梳妆台和衣柜的那个方向。 月光透过床尾窗纱照射进来,洒在地板上。 她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点开那个软件的原因,她总是回想起让她不舒服的事。下一秒她就听见呼噜呼噜的声音,大福竟然跑过来对着她耳朵打呼噜,她扭头就看见大福鼻子吹着热气。 大福看见她醒来,又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跳到一旁,趴着继续睡觉了。 琴吹栗:“……” 这几只是不知道热么,非的要贴着自己睡。 她去按开风扇,风扇响起的声音和大福的呼噜混杂在一起她让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还觉得脑子有点懵懵的,晚上做了噩梦,吓醒了好多遍,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现在还是浑身酸痛,精神不振。 琴吹栗吃了早餐就出去买菜,今天要准备做饭,还得喂食它们三个,这三只太能吃了,每天必须要喂饱了才行,否则它们就要闹脾气。 养了三个祖宗。 今天周末是放假,她有很多时间来做想做的事。 她去超市里买了蔬菜还有便当之类的,还买了给猫偶尔吃的肉。 她一个人在家又不是天天都喜欢做饭的,现在减肥的阶段她偶尔可以吃点其他的。 她给猫煮好鸡胸肉过水了一下分给他们吃,这几个家伙除了豆包是宠物店买的,吃饭有点矫情以外,剩下两只都是饿过的,啥都吃。 她收拾一下碗筷后练了会钢琴,开始翻花名册。 花名册在她手随意地捧着,她窝在沙发,一页一页地看过去。 两本都翻完了标出了三个相似的女生,有两个是在一个国中学校,另一个是在一所国高。 她对于外貌有点难以分辨,只能记得某些特点,但是那个女生当时脸上都是厚厚的妆容,极其非主流。从这样全是素颜照的相册有些难分辨。 她觉得那个国高的可能性最大,因为就在那边附近。 她想联系越前龙马,突然发现两人没有交换过联系方式,就连他家她又有点记不清了。 那天晚上有点昏暗,她全部注意力都在忍痛上了,只记得跟着他走,怎么走的只能等去那天的位置再走一遍才能想起来。 但是说实话,她对那有点阴影。 “啊…要等到假期过去…” 琴吹栗叹了口气,瘫在沙发上,像一摊烂泥,用脚趾戳着睡在脚边的猫。 下午睡了一觉后她爬起来坐在钢琴前弹奏新学的曲子, 阳光照射在房间,空气里飘荡着细碎飞扬的猫毛。 琴吹栗:前天佣人刚来打扫过的房子…… 看来得每天都让人来打扫了。 “咚咚咚——” 外面的门被敲响,打破了这安静的氛围。她站起身打开门,门外的人穿着一身运动装,背着个深蓝色网球肩包,长腿笔直挺拔。 琴吹栗愣了一下:“越前?” “你好。”属于越前龙马有些懒散的声音。他从网球包掏出花名册给她,“找到一个,和那天男生很像的,但是我不确定。” 琴吹栗接过花名册抱到怀里,对越前龙马笑着道:“辛苦了。” “没事。” 越前龙马摇了摇头,他身上还有一股刚运动完汗味,琴吹栗猜他是去打球了,还在犹豫要不要请他进来喝一杯,越前龙马就说:“我先走了。” 琴吹栗抿着嘴,看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