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身影。 完了,又成不礼貌的小孩了。 小时候她还因为这个被夫人训话过,不懂什么叫礼貌。 琴吹栗无奈的挠了挠头发。 她从小到大都挺害怕比自己年长很多的人,倒不是害怕,和他们交流总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每次都是在心里想很多这话到底适不适合说出口,然后就错过说话的时机了,久而久之就不喜欢和年长的人说话了,说错了又说不懂事,拍马屁又不会。 她拿着相册翻看越前龙马折角的一页,仔细辨认她用铅笔圈起来的那个男生,是有点相似。 她没有本事莫名其妙跑去别的学校找人麻烦,最后还是去找父亲,说要找这几个人,只能说自己被他们揍了,父亲看她一眼,看着变化很大的琴吹栗,基本上已经瘦下来的身材,那双眼睛像极了她母亲,他哼笑地打趣她:“小栗子,怎么总是你被欺负啊?” 琴吹栗扣手:“不知道。” 父亲叹了口气,摸了一把她的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还要照顾猫不是么?” “嗯。”琴吹栗在年长的人面前几乎是不怎么说话,她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母亲最近怎么样?” 父亲拿着文件的手顿了顿,又平淡的说:“在治疗了,最近在疗养院外面看风景呢,好多了。” “哦。”琴吹栗推开门,“我先走了爸爸。” 琴吹栗把之前给母亲写好的信塞到邮筒,母亲从最开始在疗养院和她视频通话到语音到现如今只写信给她。 琴吹栗也问过母亲,她说自己变得好丑,不想被女儿看见这么丑的自己。 琴吹栗想了想在家虽然很病弱但是每天都打扮的漂亮的母亲,相信她这个理由。 而且母亲一直在给她回信。 信件被她塞进去,她坐着私家车回三层小别墅了。 没过多久邮筒里的信件就被取出来,带向浪漫又庄严的别墅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