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把你的津贴都给她,你还是要考虑一下才行。” 顾昭抬头看了顾母一眼,一脸平静的说:“她过去之后就问我要了,我没答应,她工作现在已经落实了,在那边的一所小学当老师,还是公办的,每个月工资不低,我跟她讲好了,每个月依旧是给她家用,但是我的津贴,奖金,我会单独的存起来。” 顾母微微的一愣,顾昭轻轻的笑了笑,说:“娘,我信不过郑秋意,我更信不过郑家,当年我们两个结婚的时候,郑家要了那么一大笔的彩礼,后来郑秋意更是把自己每个月的工资拿回家里,我们结了婚,已经是另外一家人了,可她娘家依旧是追着她要钱,我不想陪着郑秋意一起养着郑家那帮人。” 顾母长长的叹息一声,良久,顾昭才继续说道:“娘啊,咱们家情况这么 复杂,有些事情,万万不能让别人家知道,当年欢颜的大舅派人跟我一起抱着欢颜去的县医院,人家当着郑秋意的面讲的很清楚,这个孩子,是我一个战友的,每个月会有抚恤金寄过来,郑秋意就是因为那笔抚恤金没有交到她的手里,才会看欢颜不痛快。” 想到大儿媳妇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顾母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儿子说,说深了,就好像自己这个当婆婆的挑拨小两口的感情,说的浅了,一些问题又讲不明白,顾母只感觉一口气就这么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的,实在是难受。 顾昭轻轻地说:“娘,以后我离家近了,有时间我就回来看你们,您也不要再难过了,欢颜在家里跟着您还有我爹,我放心。” 娘两个从西边的卧室出来,顾昉蹲在水井边,看到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赶紧站起来。 顾母对顾昉说:“小昉,你蹲这里做什么?” 顾昉扭头看了看顾母卧室的窗户,小声的说:“我怕我在房里吵醒了欢颜。” 顾母看了看顾昭,说:“待会欢颜醒了我带着去西顾顾大夫那里看看,这孩子啊,病这一场身子虚了很多,抓几副药调理调理。” 顾昭赶紧说:“娘,我陪您去。” 顾昉从窗户往屋里看了看,对顾母说:“娘,欢颜醒了。” 娘三个一起进了房里,就看到小小的人儿一脸懵懂的坐在炕上,又呆又楞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