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常备走货的车马和劳工数量都是远远不够的,说明生意萧条的局面已经挺长时间了。”
郑宴离恍然大悟地频频点头。
瑾瑜接着说道:“经营出问题嘛,要么是意外背上债务,要么是行市不好亏了大钱——无论哪种情况,都不会拒绝人傻钱多的金主爸爸登门。”
“嗯,我行的。”
郑宴离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睛,像是自语道:“我可以的!……以前姐姐也常说‘坐吃山空’,让我把钱放出去,收利钱也好、投资点小买卖也好,总比在手里攥着强些。”
看得出来,挺紧张。
瑾瑜笑道:“没事的。大不了就是被人赶出来、什么也没打听到呗!我再换旁人来,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他却一本正经:“不,我才不会输给罗卫呢!”
瑾瑜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两小孩的胜负心倒是都挺重?
郑宴离不理她,低下头又继续看那页纸,像是要把每个字都背下来、刻进脑子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