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酒楼,以淮扬菜见长。现在的时辰尚早,离午饭还有段时间,酒楼里客人不多,瑾瑜抱着那坛子直接上了三楼。
大部分包间都空着。
二人才刚找到个靠窗的地方坐下,窗外的雨势渐大,地面已湿了明晃晃的一层。
瑾瑜把那坛子往桌子上一放,一脸严肃道:
“今天,咱们就把它全部喝掉!”
郑宴离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抢在她揭去酒封之前按住她的手:“等一下!这……这样,会不会太草率了一点?”
张芝驸马是扬州人。
听说那边的人都爱喝黄酒。有的家里生了女儿时,父亲便会在院中的树下埋上一坛酒,等女儿出嫁时拿出来宴请宾客,那酒便叫‘女儿红’。
——这么多年的陈酿,又如此意义非凡的一坛酒,就这样开了?
郑宴离劝道:“怎么说也是十几年的陈酿……要不,咱挑个大日子再喝?”
她‘嗯’了一声,郑宴离以为是同意了,刚把手拿开,却见她一把将酒封给扯了下来。
“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