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敌军斩杀大半。后来才知,不过是有人贪了军费,欺上瞒下。然罪责却尽数归到了莫炎武人的身上。 莫静娴没有回答,公孙琢玉便知道她不后悔,偏偏自己没什么可劝。 这个朝代和后世不样,没有警察主持正义,有的只是官官护,贪腐风,人命贱草芥。寻常百姓若想申冤,连个能主持公道的清官都找不到。 公孙琢玉又不免想起自己在江州的同僚了。当初知府设宴款待杜陵春,众人皆至,唯有宁县县令白松鹤未到,最后惹了杜陵春不虞,现在应该赋闲在家了。 白松鹤的例子,是这个朝代大多数清官的境地,不愿同流合污,便为世俗所不容。包拯几百年来也才么个。 公孙琢玉是个庸俗的人,他过不得苦子,也没办法和么多人对抗,俗说的好,不过就加入呗。可能良心上会有么痛,但起码小命保住了不是。 行人回到了司公府,公孙琢玉却没有立即进宫禀报,而是让人找个地方先将莫静娴关押起来,自己则坐在游廊栏杆上思考案情。 当然,也可能不是在思考案情,而是在思考人生。 公孙琢玉总觉把叶无痕和莫静娴两个人交上去,良心有不太得劲。真奇怪,他以前没有这种觉的。 系统久违的又冒了来,它落在公孙琢玉左肩上,用翅膀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这是朝代的弊端。】 太高深了,公孙琢玉听不懂:“什么意思?” 系统扇了扇翅膀:【无论什么地方,总是做坏事的人多,做好事的人少。但这个朝代缺少个能挑起清流大梁的官员。】 果这个朝代有包拯种不畏强权的官员,说不定莫静娴当初会选择报官申冤,不至于走上这条路。但可惜并没有,以严复为首的文臣已经老了,斗不过杜陵春党。 公孙琢玉最讨厌009灌心灵鸡汤了,巴掌将它拍飞:“要当清官你自己当,我才不当。” 说完从栏杆上跃下,屁颠屁颠去书房找杜陵春了。 热恋中的人大概就是这样,恨不得天天黏在起。 杜陵春自然也想见公孙琢玉,只是见了面,对方难免有亲近之举,左右为难。 近南边现蝗灾,百姓粮食受损,现大批灾民。按照惯例,皇帝必然要派人带着赈灾银下去救灾,其中油水颇丰,严复党的人和杜陵春党的人都在争这个位置。 宋溪堂正分析着局势,忽见杜陵春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得住了嘴:“司公?” 杜陵春抬眼:“事?” 宋溪堂捋了捋胡须:“在下见司公愁眉不展,似是有什么心事,不说来,在下或可分忧二。” 分忧? 杜陵春心中冷笑,心想这种事你可分忧不了。他看了眼天色,心中估摸着公孙琢玉应当快回来了,对宋溪堂道:“先生说的事我知道了,会好好思量的。” 宋溪堂识趣告退:“在下就先回房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公孙琢玉就过来了。 “司公!” 听这熟悉的声音,杜陵春就知道又是公孙琢玉个小混账,心中竟有罕见的无奈。他从位置上起身,刚走书房,腰身就是紧,人迎面抱了个满怀。 杜陵春抬眼,见房门都关着,就没有阻拦,看向公孙琢玉:“人抓到了?” 公孙琢玉嗯嗯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