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依然惨白,脸上的泪痕还是清晰可见,冲哥哥和江瑞点点头后拿起信封缓缓读下,末了扫过桌子上的东西。
“这块怀表是王牧之爷爷留给他父亲的遗物,没想到也被他父亲放在里面。”
邵琴韵缓缓拿起,轻轻抚摸,声音沙哑道。
“看来牧之连他父母都没说,当年那件事与其说是他想对恩惠不轨,倒不如说是恩惠想借此机会逃脱那个家庭的掌控,前几天恩惠跟我说过,如果自己没有留下,她就会被李墨白送给一个局长的傻儿子当老婆。
当时牧之喝多了,他是稀里糊涂才干了这种事,更何况具体有没有实质性发生关系也说不清。”
江瑞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
“小韵,你看这事怎么办?”
邵琴韵看着桌子上的一堆东西,心中百感交集。
“哥,我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父母,人家牧之的父母可以为了孩子把命都搭上,只是为了保住自己儿子,可我呢,连恩惠被人调换了都不清楚。”
“小韵,这不是你的错,当时情况紧急,我赶过去的时候你已经极度虚弱,连说话都困难,哪能躲过有心人的算计。”江瑞安慰。
邵琴韵摇头。
“不,这不是借口……哥,我想亲自去一趟王牧之的家,见一见他的父母,我已经犯错,不能再让他们老两口背着内疚过一辈子,他们没有欠我们,反而是我们欠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