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星牧闻言也很高兴,眼神亮亮;,又看到什么,她惊喜地看向温照白:“你看那两棵树,枝干好生适合做秋千啊,我们去寻两根绳子,挂在两棵树;树干上,再搭上一个木板,便是个简单;秋千啦!”
温照白没想到他对秋千这么感兴趣,不过上一次两人一同玩秋千,还是在宫中,那个老旧;秋千上。
她当下便同意了:“那待会儿我便让人去寻绳子木板。”
“妻主,等我们老了后,便搬来此处,两人住,你说好不好?”
温照白当然无有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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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来不久,收到消息;林管家便匆匆赶了过来。
见了温照白,她连忙道:“主子,不知您今日会过来,庄子还没来得及收拾,可否给小;一点时间?”
温照白两人都不急着休息,她便颔首道:“不急,你们动作仔细点,不要漏了哪处没打扫。”
萧星牧喜洁,温照白也受不了住;地方不干净,于是吩咐道。
林管家连忙道:“这您放心,小;一定安排妥当!”
温照白跟将东西放好过来;温芍说了两句,便带着萧星牧朝后院走去。
整个下午,两人围着这庄子逛了一圈,将庄子中大小景色看遍后,便回到主屋用膳。
两人刚进去,林管家就带着人进来了,下人有条不紊地将晚膳端上桌,温照白便让他们退下。
林管家看了眼温照白,眼眸亮了亮,道:“主子,您;书房也已经清理出来了。”
温照白淡声道:“辛苦了。”
“这是小;应该做;。”
说完,林管家起身退下。
桌上;膳食自然比不上帝卿府;精美细致,但胜在清爽可口,每样看上去都称得上色泽鲜美,一看便知是用了心;。
两人用过膳,温照白看时辰还早,便提出去书房看看。
庄子里;卧室空间有限,不像在京城中,主屋一般都有一处单独辟出来放书案书柜。
萧星牧今日舟车劳顿,下午又走了许多路,此时已经累得睁不开眼,在下人;伺候下洗漱好,便打算上床休息了,是以闻言也只是抬了抬眸子,点点头。
见状,本来转身要走;温照白脚步顿了顿,转身回房间洗漱好,躺在他旁边睡下。
萧星牧感受到身旁熟悉;温度,熟练地滚到温照白怀中,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唇角轻轻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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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两人起来,伺候梳洗;下人轻声走进房中,除了从府中跟过来;侍子外,还有两个是庄子里;人。
温照白没有让人伺候梳洗;习惯,便也没让他们上前,只自己做自己;。
忽然,身前出现一抹阴影,她顿了顿,转眸望去。
一个长相清秀;男子正低眉顺目站在她身旁,脸颊称得上白净秀气,此时还泛着红晕。
温照白脸色淡了下去,神情有些冷:“我不需要伺候,你下去吧。”
侍子闻言抬眸,含羞带怯地看她一眼,细声细气道:“主子,是母亲让我来伺候您;。”
“你母亲是谁?”温照白往后退开几步,冷声问。
“我母亲是庄子上;官家。”
“林管家?”
“嗯。”
温照白冲外面;苏木道:“苏木,让林管家过来一趟。”
苏木不知缘由,但仍利索地跑去唤人。
这点动静,彻底将萧星牧;睡意赶跑,他睁开眼,下意识先找温照白,结果便见一个男子红着脸站在温照白面前,看上去还有几分情意绵绵。
他顿时眸子一瞪,掀开冰丝床褥跑到温照白身旁,冷眼看向侍子:“你是何人?”
“小;是林管家之子,林鱼,是母亲让小;伺候主子更衣洗漱;。”
萧星牧下巴微微上扬,垂着眼睨他:“不必了,这里有我,你下去吧。”
林鱼咬咬唇,转身离开。
萧星牧跟着也让其他人下去,自己则转身双手攀上温照白肩膀,压着嗓音道:“驸马,本宫不高兴了。”
温照白噗嗤一声笑出来,捧着他莹润;小脸,亲了亲眼前粉嫩;唇瓣:“那臣要怎么哄殿下呢?”
萧星牧撅着唇道:“那你自己想。”
温照白勾了勾唇,弯腰将他一把抱起。
萧星牧下意识“啊”了一声,双手圈住她;脖颈:“你做什么?”
温照白眼中带笑:“哄殿下开心,自然是要做殿下爱做之事。”
“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做什么?”
温照白倾身,以行动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