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住她臀部,快步往屋里去,径直送到床上后跟着压在了她身上,中间两人嘴唇就没分开过。
吻着吻着,他忽然停了下来。
他撑起上半身,抬手够到床头竹架上,打开了半导体收音机(这是江静兰从储物空间里取出来的,还有二六杠女式自行车也找了机会取出来了。),调高音量,收音机里立刻传出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铿锵有力的播报新闻声音。
躺在竹席上的江静兰已经变得两颊通红,眼睛水润润,唇瓣被他吻的红肿而鲜红,整个人散发着强烈的诱人气息。
杨铁峰的双手着迷地像往常一般插在她散乱于枕上的一头长发里,呼吸急促,脸色也红的异常。
……
这天一早,杨铁峰穿着江静兰为他准备的短袖白衬衫,黑色中山装裤,还有棕色旧式军用凉鞋,带着大红绸花,被村民们敲锣打鼓地送到了村口,被等在那里的吉普车接走了。
回到知青点,江静兰还没来得及喝口水,陆令仪突然找上了她,一语不发的跪在她脚边,一个劲儿地哭。
江静兰没有惊没有怒,同时也没有立刻问,依旧接着刚刚的动作,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完了后懒洋洋地开口:“怀上了?”在她的眼皮子下,哪有什么事情能逃过她的法眼,陆令仪近两个月的行为有些鬼祟,她就知道她大概找对象了,没有带到知青点,大概是不好公开,那不就是小三吗?哦,现在应该说是女流氓。
闻言,陆令仪一愣,呆呆地低喃:“你们知道啦?”
“就我知道,孩子多大了?要还是不要?那‘渣’男怎么说?”江静兰没有好语好言地哄,直接问。
“身上半个月没来了。他有老婆孩子。”陆令仪低低的回,默默地流泪。
“你跟他说了没?”
“没。我不敢。”
“你去说……”
“……”只默默不语的流泪。
“让他补偿你。县城有几个招工名额,让他给你弄一个来。”江静兰淡淡地开始指点迷津。总不能白白让‘渣’男得了好。
“……我不敢。”默了默,才道。
“出去,左转,直走,然而跳下去,一了百了。”
“呜呜……兰兰,你救救我吧。你妈妈是护卫长,帮我弄点药吧。”
“药,我身边有……”
“那,多少钱,我给你这个。”言罢,将手心里拽着出汗的金戒指给了江静兰。
“唉,罢了罢了,你去村支书请十天假吧,我给你好好做的小月子,不能影响将来。”那个招工表,她去要吧。她大概能猜出那个男人是谁?春种时,他过来了,后来割尾巴时,他也过来了!一表人才……搞个招工表,是有戏的。
“好的。谢谢你谢谢你……”又成了‘小白花’。
江静兰怜悯地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唉,是知青点的恋爱氛围影响到她了,不能怪这样小的姑娘‘失足’。他们一对对无所顾忌的过着恩爱小夫妻生活。对男男女女十分好奇的花季少女,能不好奇吗?这时,一个成熟的有魅力的男性出现,送点小东西,能不心动吗?接着,半推半就……一次,两次……就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