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下总该想起她来了吧?结果皇贵妃叫了自家妹妹入宫陪伴,没两天直接封了妃,风头一时无两。
虽说皇贵妃位同副后,可到底是个副!她亲姐姐还是元后呢!凭什么她才得一个嫔位,佟家能得一个妃,直接压在她之上?
乌希哈越想越气,又见这些日子皇上对这位新晋的佟妃喜爱有加,她顿生紧迫之感,这才再次来到毓庆宫,想要拉拢太子,重获圣宠。
结果……
乌希哈咬牙切齿,狠狠啐了一口。
以为我只能靠你吗?呸!没有你,我乌希哈照样可以。从小到大,我乌希哈想要干的事,就没有干不成的。走着瞧!
对于乌希哈的壮志雄心,胤礽懒得管。他按部就班过着自己的日子,偶尔与陵光写信。山东马场的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
如今是冬季,不论南北都没了新鲜草料,所以工作早已停滞了下来。唐十九处理后续。陵光带着侍卫在周边行走。他想逛一逛顺治曾经到过的地方,看一看顺治曾经护过的河山。
也不知道是不是德妃灵泉点心的效果,往常每到冬日都要病几场的太皇太后,今年一直健健康康的。胤礽喜不自禁,更热衷于变着法子薅羊毛了。
十二月十七,赫舍里皇后的生忌。
因临近年关,前朝后宫都不得闲,康熙未曾大动干戈前往景陵,只在宫中祭祀了一番。难得的是平嫔娘娘亲手抄了七七四十九卷经书奉上,康熙很是惊讶,对她多了几分和颜悦色。当天晚上,康熙秉承着对赫舍里的情分,未曾宣召任何妃嫔,但两日后便翻了平嫔的牌子。
听闻消息时,胤礽正在做文章,笔触顿停。夏草张了张嘴:“太子?”
胤礽轻笑着摇头:“无事!”
汗阿玛宠幸谁,不是他一个做儿子的能决定的,更不是他能够插手的。胤礽也不想插手,只是有些意兴阑珊。本来以为平嫔有多聪明呢,他还等着多看几场宫斗戏。结果除了依靠他生母那点情分,竟没别的招。
赫舍里就算是张王牌,也是在他这个亲儿子手里才算。真以为随便一个没什么情分的妹妹都能凭此鸡犬升天吗?
呵!且让她先张狂两年,等往后乌希哈落败,她如今所做的一切都会成为罪状。
胤礽敛下眸中寒芒,低头继续做题。
后宫,乌希哈借此机会趁热打铁、迎头直上,宠爱日渐加深,竟与佟妃平分秋色,与其一同成为宫中两大不可小觑的新贵。
转眼至了年节。胤礽收到了一份索额图送来的巨额年礼,满满当当一匣子银票,足有二十五万两之多。
当初康熙特准索额图置办玻璃铺子,允他自己使用玻璃方子。实乃大清民营第一家。官方玻璃的产出大多用于权贵人家的房屋窗户或是富商的铺面柜台,再有便是大型的座钟等物件。
索额图的铺子最初也有座钟,但经过胤礽整改后,换了个方向,不与官方争利,只做小型摆件、吊坠饰品、女士花镜等,生意出奇得好。
后来,胤礽觉得当初为了制作第一批座钟和玻璃招来那么多能工巧匠,让他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利用起来,就说了好些玩具方面的创意。
他们举一反三,不但圆满完成了胤礽的任务,还钻研出了自己的路子,时常有新款推出。别说,销量一点也不比玻璃制品差。
今年年初,胤礽觉得铺子卖的东西太杂,就将这部分玩具分了出来,另买了铺面开店,唤做奇巧居。而原先的玲珑阁则专卖玻璃制品。彼此分开,又能两家联动。
胤礽出主意,让两边掌柜合起来打了一波广告,在中秋端午以及七夕搞起了促销。
这些银票便是这一年的分红,比过往都多。
胤礽刚拿到匣子,还没捂热呢,就抱去了乾清宫,对康熙说:“叔公刚送来的,汗阿玛,这是你的那一半。”
自从有了铺子后,胤礽每年拿到分红,不论多少,都会分一半给康熙。康熙起初是不要的,但胤礽坚持,他也就收了。
有这么个事事想着他,有点私房还不忘分他一半的儿子,康熙面上不显,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呢。看了看被强塞进手里的银票,康熙很是诧异:“这么多?”
胤礽点头,笑着说:“今年生意特别好!”
康熙莞尔:“怪不得之前你那铺子动静那么大,都传到朕耳朵里了,看来确实赚得不少。”
胤礽捂紧了剩下的一半银票:“赚再多,这些也不能给您了。”
康熙哭笑不得:“朕还能差你这点银子?”
胤礽哼哧:“怎么不差了。您后宫那么多人,都要您养,得花好多银子呢。”
康熙:……
“儿臣之前买了马场,买了大批草料,还耗费了许多材料组建设备,手头的银子也不多了。叔公送上来这些,我得攒着,明年要花的地方还多着呢。”
康熙更好奇了:“宫外铺子的生意一直不错,就算前两年没今年出色,收益也很高。你手里可用的现银不少,那马场到底在做什么,这就用光了?”
“没用光,但也差不离了。”
胤礽一叹,要不怎么说,科研烧钱呢!
康熙好一阵无语,都这样了,还守着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