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忙碌没办法彰显对女儿的疼爱,但是陆江疼爱女儿那是谁都不会怀疑,陡然听到苏娇娇如此欺负福宝,陆江脸上掠过一层戾气。
他努力打拼,一是为国为民,二就是为让家人衣食无忧,万事不愁。
在他忙碌的时候,有人盯上儿子,又欺负女儿,焉能不让他感到气愤?要不是头脑还有点理智,真想当面质问苏俊树及其儿子儿媳是怎么养的孩子。
风轻雪碰碰他的胳膊,“别气了,日子长着呢。”
作为了解历史,清楚许多老前辈生卒年的他们,有什么看不开?
陆江轻轻地嗯了一声,“明天就买票让爹和喜宝回家,留在这里免得出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不要脸,咱们却不能因为老鼠打伤了玉瓶。”
喜宝就是一尊菩萨跟前的羊脂白玉净瓶,容不得一点闪失。
喜宝没有意见,“我也想家里的金爷爷温爷爷他们了,我功课上最近遇到了点问题。要不是爷爷等着见江伯伯一面,向他告辞,我们早在见到妈妈和弟弟妹妹后就回老家了。”
风轻雪很难过,还没团聚几天就要面临分离。
有时候,她真想让儿子留在身边生活而不是回老家学习。
喜宝把菜刀递给他爹,他则过来搂着母亲的肩膀,“妈妈,你不要这样,能和爷爷奶奶们学习,是我的福气,我真的学到了很多难以想象的知识,那是一笔笔无法金钱来形容的财富,跟他们学习,我才知道天有多大,地有多厚。”
“我知道,可你这些年一直来来去去,没法和爸爸妈妈弟弟妹妹住在一起,爸爸妈妈也没法照顾你。”风轻雪特别心疼这个儿子,当初怎么就答应他跟老爷子们学习的要求了呢?
喜宝笑道:“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又不是小孩子。”
风轻雪眼圈有些发红,“我今年年底一定请个长假,带你弟弟妹妹回家和你一起过年,不用你和你爷爷再千里奔波。”
喜宝看了陆江一眼,“那敢情好,回家就住阿域哥家的新平房。”
“怎么只盖了一座平房?咱家老房子没翻盖?”风轻雪在南海舰队时接到的信里提过一句,回信时也忘记细问这件事了,不过大概能猜到原因。
果然不出所料,喜宝道:“爷爷认为太张扬了,咱们家迟两年再盖。”
风轻雪点了点头,“听你爷爷的准没错。”
喜宝接着道:“咱家平房盖得可齐整了,表姨眼馋得很,准备明年盖平房,我估摸着表姨夫手里的钱不够,妈,你得做好表姨问你借钱的准备。”
风轻雪莞尔道:“其实让她问你爷爷借钱就行了,回头给你们的折子里多存点钱。”
她和陆江远在外面,家里属于他们的那份人情来往,都得陆父出面,零零碎碎看着不打眼,但是陆家和王家房头多,亲戚众,一年到头下来也得花不少钱,何况他们和老爷子们还得买纸笔等物,偶尔再逛逛黑市和旧货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