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会上瘾的,我上来一次,就念念不忘,想的紧!”
“哎!您和大将军一样,都是生的一颗虎胆!”旦增笑道:“与我们常人不一般!”
“虎胆!”护良笑了起来:“旦增,不久后就要开春了,我要领兵出征青海,打吐蕃人,你愿意一同去吗?”
“当然去!”旦增笑道:“不但要去,还要带着我的人一同去。说实话,这次一接到大将军的传檄我就明白了,是用到我旦增的时候了,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报答大将军的恩德!”
“那就好!”护良笑道:“我听陇西的将领们说青海那边地势高,天气寒冷,走路走快些连气都喘不过来,吐蕃人更是悍不畏死,前队不死光了,后队不上前,难缠的很。个个都视那儿为畏途。你就是吐蕃人,怎么看?”
旦增满不在乎的笑道:“那些陇右的唐人和吐蕃人打仗败多胜少,自然心就虚了,会给自己找各种理由!什么地势高了,天气冷了,道路崎岖,可松州那儿不也地高天冷地势崎岖?当初大将军不是照样把我们打的屁滚尿流?公子您放心,只要大伙儿齐心协力,依照大将军所授的方略行事,这次定然能把钦陵那厮打趴下!”
“哈哈哈哈!”护良笑了起来:“你倒是比我还有信心,好,这次就依仗你们了!”
“公子请放心!”旦增跪了下来:“请用我的人为前锋,此番出师定然能旗开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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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682年的春天比往年到来的还要晚一些,大自然似乎也被正在进行的战争吓住了,封冻的黄河直到三月底才解冻,融化的雪渗入泥土之中,将其变成难以通行的泥沼,道路旁的树木生出芽孢,农夫们开始稀稀拉拉的出现在田亩之间。两国的军队都向后退却,做出防御的架势,和平的使节相互往来,似乎这场已经持续了一年多的战争终于开始和平的喘息。
但这不过是一种假象,就在黄河解冻后的第三天,护良和彦良兄弟二人便带领着两万步骑,从兰州出发,一路前往鄯州,与之同行的还有五百辆四轮马车,上面不但装载着大量的辎重和粮食,还有八个热气球以及相应的配件。
为了避免被当面的吐蕃军队发现,护良和彦良经过商议之后,选择在黄河解冻之后行动,解冻的黄河本身就是一个难以逾越的障碍,可以极大的阻隔吐蕃的斥候和奸细的活动。其次他们先向东南方向走了快一百五十里,然后再折向西北,这样如果吐蕃细作发现唐军的活动,可能会认为只不过是轮戍,或者其他正常的调动,在经过七天的行军后,护良兄弟终于抵达了鄯州,那儿是陇右节度使的治所,也是吐蕃军压力最大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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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距离尚远,无法看清旗帜上的图案,但透过迷朦雾气,旦增依旧瞧得出那是红边白色旌旗,中间暗色一点应该是军队的番号或者将领的姓。一会儿,待亲眼目睹之后,旦增勒住马缰,低头感谢神佛,自己总算没有搞错。
“你们是什么人?”前方的骑士警惕的喊道,在他的身后,一小队步兵已经排开了阵势,显然他们对旦增他们也十分警惕。
“我是松州都督府下宣节校尉旦增!”旦增高声喊道:“此番奉护良大将军之令,以为大军的前锋,前往鄯州!”
“松州都督府下宣节校尉?”那骑士上前几步,他此时已经可以看清旦增和随行的部下装束了,除了身上的甲胄武器,从外表上看他们与吐蕃以及羌胡毫无区别,他拔出腰刀:“不许动,松州都督府的人怎么会到鄯州来了?还有,你的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和吐蕃人一模一样!”
“我是得到了长安王大将军的传檄,才奉命为护良大将军效力的!”旦增笑了起来:“至于装束像吐蕃人,这个不奇怪,我,还有我的手下不少都是吐蕃降虏,自然和吐蕃人一模一样!”
“吐蕃降虏?”那骑士目光扫过旦增身后的军队,粗粗算来有两三百骑:“松州有这么多吐蕃降虏?”
“当然!一共有一千余人,我这次带来的有七百余人!”旦增有些不耐烦了,他举起右手:“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过来查看,我带有印信。都下马!”他回过头厉声喝道。
看到对面的陌生军人都齐刷刷下马,那个陇右军骑士有些吃不准了,毕竟两边相距只有二三十步远,如果是敌人,这么当面下马未免太过大胆了。
“好,我过来查看一下!”那骑士口气和缓了不少,打马跑了过来,他查看了下旦增递过来的印信,查看完毕后赶忙还给旦增:“前沿军情紧急,无礼之处还请见谅!”
“无妨!”旦增收好印信,做了个手势让部下上马,对那骑士道:“这边不是还在鄯州东边吗?就这么紧张?”
“没法子!”那骑士苦笑道:“吐蕃人这几年兵锋甚锐,侦骑斥候活动的范围也越来越大。我们也是不得已!”
“明白明白!”旦增用马鞭指了指身后:“大都督就在后面不远,要不先派个人回城通报一下,也好有个准备!”
“这么快!”那骑士赶忙叫来人回城禀告消息,自己跟着旦增向东走了半里路,那儿有个一处干燥、可供扎营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