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护良的本队就停在那里,升起营火,照料马匹。马蹄下的土地湿软不堪,随着踩踏缓缓下陷。他们行经烟火袅袅的营火,一排排的战马,满载谷物和腌肉的四轮货车。在一个地势较高的裸岩上,他们经过了一座用厚毛毡搭建而成的帐篷,护良兄弟就在里面。
“鄯州的情况怎么样?”护良开门见山的问道。
“只能说还好!”那骑士苦笑道:“钦陵去河西了,留在青海的是他最小的弟弟勃伦赞刃,这个人以狡诈多智着称,大家都说他可能比他兄长还难对付!”
“是吗?”护良笑了起来:“那看来我选择在这里扎营是对的,至少可以让吐蕃人晚一点知道我们的到来。鄯州城里是刘仁轨刘公吗?”
“不错,正是刘公!”那骑士答道:“我已经派人回城通知了,他老人家应该很快就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