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二世冷笑一声,“那就来试试吧,谁胜谁败,还不一定呢。”
“你们的那个武器,应该没办法使用
威廉二世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讥讽道,“你要来试一试吗?”
“喀秋莎的研究,不单单是特斯拉在参与,同样还有来自北辰、沙俄两个国家的科学家费了很长一段时间研究出来的。
而在这之前特斯拉实际上已经计算了很多年了。
我不相信你们在爆炸的几天后,就能凭空搞出这样的武器。”
贞德的眼神很笃定。当然,她其实自己也无法百分百确定,不然她也不会来了。
但是这种笃定也是在谈判中必须的。
“假设伱们确实拥有量产能力,我们可以继续开战,互相在各自的国土上丢这种武器,直到某一方接受不了为止。
但是,你们这种武器最终都是要战斗机或者空艇进行投放的,我们的特斯拉大炮有着绝对的防空能力。
马尔福没有回应,只是面带讥讽的看着贞德。
否则的话,也只是将下一场战争拖延几十年罢了。”
威廉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圣人吗?”
“这国家的民愤,是你们自己挑起的。
“您总要做出一个选择。”贞德静静的说,“一种就是直接与我们签署停战协定,您被国内愤怒的人群推下皇位。
身为战败国的你们,在这场国际会议中显然处于劣势。
谁敢质疑?
就算是今后你口中的大会开启了,有这种武器的我们也依旧能在大会中拥有一定的主权。
不过也在这时,大门直接被人粗暴的撞开了,一群荷枪实弹的军人直接冲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也是之前在凡尔登战场上,贞德主要的对手。
最后一种,就是处决掉那些真正的过错方,以泄民愤的同时,西法兰内部的愤怒也会因此得到缓解。
威廉二世依旧没有言语,他不再是那种俯瞰的姿态,手掌摩挲着扶手,但表情依旧。
你们会成为一块蛋糕,摆放在战胜者的餐桌上,被分而食之。
所以,当一切停歇,世界各国也都需要参加一场国际外交会议,用民主的方式决定世界的未来。
威廉二世沉默了下来,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
在我们前往北俄获取喀秋莎的时候,北辰的外长罗素女士,布里塔尼亚的雷利先生都在场,我们共同交谈过一次。
但你们还要给北辰一个交待,无论如何,你们都无法改变你们战败国的结局。
只是,看你自己想不想的问题。”
但那样,和平永远不会真正到来。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圣人,只不过是一个听到了神的叹息的平庸女人罢了。”贞德缓缓的说,“我说了,我是为和平与消磨仇恨而来。”
“对于我们来说,国内的暴动,反而要比国外的军队要麻烦,但是没想到,你竟然亲自送上门来了。”
但从整体来看,是你们同盟国同时与我们协约国以及北辰开战。
威廉深深的皱起眉头,呵斥道,“你要做什么,马尔福!!?”
“你我都清楚,战争打到这种程度,已经完全没有继续打下去的必要了。
等打到我们接受不了的程度,我们自然会找你们谈,不是吗?
“谁知道?”马尔福讥讽道,“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知晓的是,这种武器一共被引爆过三次,两次是西法兰引爆的,还有一次是德意志引爆的。
新的国际秩序的建立,必然是各自平等,亦或者一方不至于彻底失去话语权,获得符合各自利益的权益。
另一种就是抓了我,或是用我向西法兰换取利益,或是处决掉我,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的头上。
威廉脸上的怒容并没有因为马尔福的解释而消散,反而越发浓郁了,“你在监听我!?”
“在那之前,我的皇位会是先失去的。”威廉二世道。
那么,你们确定准备惹怒西法兰吗?
还是说,你们准备,让德意志从此被世界孤立?”
据我所知,你们国内的梅瑟主义运动十分活跃,你害怕发生在沙俄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
威廉二世微微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中,而贞德也没有继续言语,她知道,眼前这位皇帝应该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而你之所以还在犹豫,是因为你害怕这场战败之后,愤怒的国民会将你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甚至送上断头台。
而刚刚那个说守在他们身后的中年人,则跟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谁又敢以自己的城市质疑这种武器的存在?
“既然,你认为这场战争继续打下去,必然是以我们同盟国战败为结局,也认为我们没有释放
而贞德的表情也十分平静,“那么,你们有吗?”
这种武器本身就是威慑大过于实用性。”
“父亲,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马尔福走了进来,他看向贞德,“她所说的这些,都是建立在我们没有那种灭城武器的前提下的,这是一种话术陷阱。”
即使我们协约国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