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疆怒气冲冲的赶回去,又叫人撞开门,就见徐岁苒如一条搁浅的鱼躺在床榻上扭动,身边坐着的则是白轲。
二人双手交叠,在沈疆眼中刺眼极了。若不是二人衣着完好,他都不敢保证他会发什么疯。
“……白轲,你在干什么?”
白轲瞧见沈疆,吓得发抖,他想起身站立,但又被徐岁苒紧紧拉住。
“你、你不准走……我,我要沈疆……小叔……”
徐岁苒说话颠三倒四,叫人弄不清她到底想要什么。
门口站立的沈疆也浑身气势吓人、眼眸含冰质问:
“苒苒中毒了,你为何不给她解药?”
白轲心中委屈,您不是说我敢碰她就死定了吗?
他表面上惶恐的回:“沈总,徐小姐不会让我碰她的,您看,她一直叫得是您的名字,现在既然您赶回来了,我就先……”
徐岁苒这时清醒了瞬,怒声咒骂:“沈疆你这个渣男,不干净的花心大萝卜,好啊,你能给别的女人睡,我也可以找别的男人……白轲,你,就是你,过来。”
白轲被这句话吓得腿软,差点没跪下去。
“徐、徐小姐别赌气了,沈总来看你了,我,我就走了……”
他用力掰开徐岁苒的手,如花如玉的美人躺在床上,白轲说不动心是假的。
但是他从见到二人第一面的时候就知道,这二人的感情他掺和不进去。
他惜命,白轲还有卧病在床的母亲与弟弟妹妹,不会幻想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白轲埋着头跑到门口,请示沈疆:“沈总,我走了。”
沈疆沉默了许久,最终不耐烦的蹙眉:“滚吧。”
啪嗒。
房门被人关好且贴心锁上,沈疆知道他放跑白轲意味着什么。
第一次还能自我安慰是情急之下,但这一次,明明可以选择让别人去,但他……
沈疆不想再思考,抛弃了所有理智欺身压在徐岁苒身上。
此时徐岁苒泪眼朦胧、脸颊酡红,在感受到男人承受的荷尔蒙瞬间她身体就做出了反应。
双腿撑开,夹住了男人的窄腰。
徐岁苒余下最后的一丝理智,却还在纠结沈疆的事情。
徐岁苒含糊不清的哭叫:“沈疆,我不要喜欢你了,我哪里比不上程晓晓,你这个瞎了眼的——唔。”
沈疆俯身堵住徐岁苒的嘴,喃喃低语:“没有任何人,只有你。”
男人的双手灵活的钻入徐岁苒的腿间,三两下褪下了她本就轻薄的旗袍衣裙。
徐岁苒姣好的身体暴露在沈疆眼前。
这是第二次,同第一次才短短相隔了三日。
就像是一种毒,已经开始让沈疆上瘾。
同样一回生二回熟的徐岁苒配合的挺起腰,迎接男人的进入。
二人紧密相连的时候,彼此都忍不住快意的叹息一声。
徐岁苒在此时睁开了眼睛,看见沈疆坚毅的俊脸就在自己胸前起伏耕耘,她就像被填满了似的心生欢愉。
是小叔,这般熟悉的触感,无论第一次还是第二次都是他!
徐岁苒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下,嘴里也开始散漫起来,咿咿呀呀喊着“小叔快一点”、“小叔不要了”。
这些话语就跟枪子儿似的一枪枪击溃沈疆的理智屏障。
他如同发狂的野兽,将徐岁苒折腾到了天明。
早晨沈疆不敢看一室的荒唐和旖旎,逃似的跑了,独留徐岁苒一觉睡到了夜晚。
醒来后发现身边床铺冰凉,徐岁苒并不介意。
她心情极好,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下楼。
沈疆也在楼下坐着,显然是估计好了时间等徐岁苒吃晚饭。
见到徐岁苒冲了个澡,头发披散在一边,随意暴露脖子上的斑斑点点,叫他额头青筋暴跳。
“你这是在做什么?一点礼义廉耻都不懂了?”
沈疆心里藏着一团火,表面上还要阴沉着一张脸,为徐岁苒洗脑昨晚的事情:“苒苒,我让那个鸭子来帮助你,是给你解毒的,你跟他身份有云泥之别,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所以你千万别堕落下去,在外人面前,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这些痕迹!”
徐岁苒昨夜清醒至极,无论沈疆怎么暗示,她都不会以为跟她睡觉的人会是白轲。
见沈疆这副做作演戏的模样,徐岁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没拆穿他:“我知道了。”
徐岁苒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能够抓到沈疆的小把柄。
沈疆不知徐岁苒在想什么,咳嗽了两声叫佣人上菜。
晚饭都是徐岁苒喜欢吃的,粤式点心、樱桃肉、川式油炸芝麻球,国内五湖四海的佳肴都汇聚在了一张桌子上。
徐岁苒看见此菜色,就知道沈疆想乞求她什么。
她挑眉等着,就听沈疆为徐岁苒夹上一块黑松露虾饺包,迟疑问:“苒苒,机票我订了,下周回国,怎么样?”
沈疆原本还以为徐岁苒不会同意,毕竟之前女人反应如此大。
然而徐岁苒欣然点头:“好啊,小叔,我们一起回国。”
沈疆微怔:“……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