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半点痕迹都没有,要不是她亲自从棺材里爬出来,都会觉得挖坟的人胡说八道。
思琴闻言,焦急不已。
“既然是挑夫偷的,你们可得好好拷问。我的金镯子都靠你们了。”
孙秋儿在旁接话,“说不定,拷问出老挑夫窝藏赃物的地方,找回了思琴的金镯子和顾家的东西,还能找回肃小公爷的重要物件呢——”
“宝宁,他必然牵着狗儿子登门来谢你!”
“哼,谁稀罕那姓肃的答谢?千万别牵他的蠢儿子来,当心吓着我的宝贝猫儿!”
白宝宁一身气度,很是鄙夷肃扬风。
她娇俏眉眼一转,又评判起薛家私事。
“只是,如果这挑夫说的是真的,我定要叫父亲参薛家一本逾越规制,连丫鬟下葬都带着如此上等的玉珠串。”
“要是这挑夫说的是假的,那我回京的时候路过定州,定要去问问薛家大小姐,是不是在安宁城死了一个丫鬟。”
孙秋儿小姐又提起另一桩八卦。
“现在的薛家大小姐可招惹不得,说她争着吵着要嫁人,被薛州府大人关了禁闭,足不出户呢。”
比起挖坟扒尸、东西失窃,小姑娘们对婚配嫁人的八卦更感兴趣。
开始讨论起薛阿囡到底是吵闹着要嫁给谁。
顺便把京城俊俏子弟,都猜了个遍。
足不出户的薛阿囡,再多姻缘八卦,都与甄青鸾没什么关系。
偏偏笼子里的白鸠,大着胆子探出头,盯着她看仔细瞧。
还开始引喉高歌了。
“啾啾~啾啾~”
清脆鸟鸣,伴着小姐们的娇笑,别有一番趣味。
连白宝宁见到小珍珠活泼乱跳,冲着甄青鸾啾啾直叫的样子,都忍不住夸奖道:
“青鸾,你果然是动物郎中,连小珍珠都那么喜欢你。”
甄青鸾微笑喝茶。
能不喜欢吗?
这白鸠叽叽喳喳,仔细端详八卦的正主呢。
它眼睛不大,声音不小。
“啾啾~”
【咦,我刚刚就瞧你有些眼熟。】
【哎呀,果然是薛家那个讨鸟厌的恶女!】
【我和小伙伴还聊过你咧,你真是死也不足惜咧。】
“啾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