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似的。
沈兰宜平静地应下,回道:“三郎放心。”
目送谭清让离去后,吴语秾幽幽叹道:“很多话,只要是个女人就能听出来是假话。”
沈兰宜笑笑,道:“只是他们听不出来,也不需要听出来。”
反正需要委身人下、曲意讨好的不是他们。
“你既听出了不是真话,怎么没见同他说一句呢?”沈兰宜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吩咐珊瑚给吴语秾把冷茶换掉。
这就是还要聊两句的意思了,吴语秾会意。她倒没有任何隐瞒之意,直率地道:“少夫人,我不是傻子。我没有那么多的打算,只是想过得好些。其他的东西,不该想也不会想。”
沈兰宜但笑不语,而吴语秾却像是还有话要说。
她抬起做惯了针线活、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眼尾,而后发问道:“有一件事,还请夫人解惑。”
沈兰宜对上她的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缓慢而坚决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