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崇尚玄门之说,特地成立天机司,广纳天下术士,天机司掌权段寒枫乃是其中佼佼者。”
段姓……
不知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关联,她的师父亦是姓段,并且他从未说起过他的来历。
……
这次的将计就计,直接为他们解决掉两大.麻烦,不需要再时刻防备宋青烟搞事,江春莲也没机会再给他们找麻烦。
谢绾宁心情明媚,这两天赶路的时候连脚步都轻快不少,算算时间他们还有六天的安稳日子可过。
给萧景衡下七杀破魂咒的人,等时限到之后必定会来检验成果,这趟必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那个……绾宁啊,别的忙我帮不上你们,你看看这些干柴可以烧吗?”萧老夫人抱着些树枝回来。
自从萧老夫人知道自己差点亲手毒死自己的亲孙,整个人好像突然间成长不少。
从前是端着自己高高在上的长辈架子,好像天王老子都要听她的话,还动不动就轻信外人的话。
现在倒是清醒不少,二房和三房的期间来找过几次,想打亲情牌混吃的,全都被她给骂回去。
谢绾宁看在她替自己挡掉那么多麻烦的份儿上
,主动给她盛锅里放过肉沫的杂菜汤。
“谢谢祖母帮忙,这两天倒春寒越发厉害,赶紧喝碗热汤暖暖身子,不然要染风寒的。”
萧老夫人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瞬间感动地热泪盈眶,“好……好好,谢谢绾宁。”
终于尝到肉的滋味,萧老夫人连烫都顾不上,囫囵两口迅速喝完碗里的汤。
舒服的她眯眼感叹,谢绾宁人还怪好的嘞!她真的说到做到,有劳动便有收获。
萧老夫人瞬间感觉干劲十足,为了下顿还能尝到肉味,她可以将整座山上的干柴全部捡来。
从前她真是被猪油蒙心,才会相信宋青烟那小贱人的鬼话,果然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谢绾宁没想到她只是那么随口一说,自己便中了招,约莫是半夜的时候,她感觉鼻子开始堵塞,嗓子里像吞刀片似的。
第二天早晨,向来习惯早起的谢绾宁直接睡到官差来催促,“恩人,你身体不舒服?”
费劲睁开干涩酸疼的眼睛,谢绾宁才感觉自己头重脚轻,浑身酸疼的像是昨晚参加过群殴。
郑光站在旁边有些焦急地问:“怎么样,还可以起来嘛?不然我去和我哥说,今天晚点走?”
旁边的二房儿媳妇何翠花听到这话后差点没把后槽牙咬碎,她摸着自己的胳膊抽冷气。
凭什么她因为起床的动作稍微慢点,便被官差抽了两鞭,她谢绾宁却能享受如此优待?
这两天二房所有人的日子都不好过,她婆母江春莲现在还戴着枷板,被官差单独看押。
萧景晨这个愚孝男,为了让他亲娘好过点,将所有的钱财都拿去打点官差,甚至连她的都不放过。
要不是因为饿肚子没力气,她怎么会官差打?何翠花越想心里就越是愤愤不平。
凭什么曾经被他们厌弃踹开的长房会转运,连她曾经看不上的谢绾宁都过得比她好。
既然如此,那就谁都别想好!
看着谢绾宁那精神萎靡的模样,何翠花突然惊叫出声,用袖子捂着口鼻往后退。
“官爷,看她那模样,该不会是染上瘟疫了吧?我家乡曾经发过,就是她这种症状。”
这话令周围听见的人瞬间恐慌起开,爆发不小的骚动,最后还是官差集体出动才镇压下来。
郑光气得用鞭子指着何翠花怒吼道:“瞎胡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抽烂你的嘴!”
虽然郑光这么说,可萧老夫人还是带着萧
景垣躲远了些,甚至还给萧景垣的脸上系了个帕子。
只有萧景衡坐在谢绾宁旁边,学着她之前的模样,伸手探过她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热的症状,不可能是瘟疫。”
这时候谢绾宁终于醒过神来,她只是有点头重脚轻,还没到要瘫痪的地步,“不用,我可以走。”
萧景衡见状扶着她起身,默默将所有包裹都背在自己身上,扶着她胳膊说:“走吧。”
“你等等。”谢绾宁看萧景衡有些吃力,喊住前面的萧景垣,“弟弟,过来扛东西。”
萧景衡身上的皮外伤差不多已经快好,不过骨折的伤还是要再养养,暂时不适合提重物。
要是放在平常,萧景垣为得到好吃的,早就屁颠屁颠的过来,今天却有些犹豫。
“你……你真的没染瘟疫,不会传染给我?”萧景垣在原地踟蹰,和吃的比起来,显然小命更重要。
谢绾宁皮笑肉不笑,“你昨晚还吃过我的东西,要是我染上瘟疫,你以为你现在跑的掉?”
“那……那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没有媳妇,翠红楼的姑娘们都还想着我,我……”萧景垣害怕地都开始说胡话。
谢绾宁不等他悲
春伤秋完,直接夺过萧景衡手里的包裹扔过去,“少废话,要是里面东西少,我下次就剁你的爪子下锅炖汤。”
在谢绾宁的强势威胁下,萧景垣不得不妥协,连个屁都不敢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