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鸡又是割肉的,那是欢喜得不得了。
小儿子一月就回来这么一天呢,可不高兴?
一家子人围着坐了,但鸡身上的好东西那是都被何婆子夹到了小儿子碗里的,别人也就是看看。
吃饱喝足,何三贵满足的摸了摸肚子,靠在堂屋待客的椅子上瘫成一团,不乐意动弹。
在镇上跑堂,一天天的,脚不沾地,回家来,他可不得当当大老爷?
谁也别想叫他干点什么的。
这不,何婆子还亲自给端了一碗糖水来给他喝着呢。
何三贵打了个嗝,拿了根细签子剔着牙缝里的肉渣,跟何帮富说话摆闲。
“那松山客栈听说生意不错?这这个月下来,我们掌柜的都听说了它呢,我今儿回村来远远看了一眼,别说,那客栈还真是建得行市呢!”
何帮富在家里没事做,这些日子没少往松山河边去溜达,生意好不好的,他看得明白。
闻言就点头道:“生意好着呢!你说你宋家的小丫子,咋这么能耐呢!那茶棚生意也不错,比客栈人还多,从晌早到晌晚不断过的,这些日子,往来这条官道的人又多,南来北往的,什么镖局酒行车队货商的,都赶着年关前好好的挣翻过年银子呢!”
“早知道这处开个落脚的地方这么闹热,咱家也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