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休想再让她做任何她不愿做的事!再不能!
林柔穿戴好衣服,搭理妥当后,就去聂政的房间看景平。彼时的景平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摆着一盆新鲜的水果。当看见林柔的身影后,景平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小跑过去一把抱住了林柔,浑身仔仔细细的把她从头发打量到了脚趾。
“小柔,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的。我走后你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景平面上满是愧疚,林柔柔柔一笑,如素日那般轻声道:“我这几日都在义父那里,义父对我很好,哪里会受什么委屈。”
义父?!那不就等于现代的干爹!果真是个糟老头子?!
景平双眸悠忽瞪得极大,突然动手扯掉林柔身上穿的白色棉布外套,趁着林柔愣神的空隙,又一把扒拉下了她的内衣。
只见林柔的身上肌肤光滑如凝脂一般,并没有任何的淤青或是其他痕迹。
至此,景平才总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气。没发生什么事就好。如果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还叫林柔出了事,她也就不用活了。
“没事就好,姐姐就是害怕你会出事。”
景平讪笑着拍了拍林柔的手背,帮她把衣服拉好,又拉着她至沙发上坐下。见林柔神色如常,并没有任何反常的波动。
这才试探着开口道:“你。小柔你莫要怨聂政,其实是我没有护住你,才让你受了这场虚惊。以后再也不会了,姐姐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姐妹两个总是要在一起的。”
“姐姐。”
林柔轻唤了她一声,声音有些许的梗咽,而后抬起手臂紧紧的抱住了景平,紧的就如落水之人抱住了求生的浮木一般。
景平一时动容,更加用力的回抱住她。
林柔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一双美眸中俱是浓浓的不甘与嫉恨。
同是女子,平姐的命可真好,有人愿倾尽所有来保全她,甚至费尽心机的让她保留着纯真,如无知稚童一般,白痴的让人觉得好笑!
两人絮絮的又说了些许闲话,转眼晚饭时间被到了,聂政亲自上楼来催人。景平忙不迭环着林柔的手臂下楼,却被聂政不动声色的挤开,变成了他挽着景平。
林柔走在他们身后,面上的笑容却是柔软而纯真。
用完了晚饭,景平被聂政带回房间,而祁俊则在聂政的示意下带她去见唐俞。
别墅下面的暗牢里,唐俞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一张以往清雅温润的面颊也明显的消瘦憔悴。
林柔不过只在那里停留了几分钟,与唐俞说了几句话就自动离开,倒是叫祁俊好一阵侧目。
待林柔走出去后,形销骨立的唐俞站直了身子看向祁俊,干涸的眼底闪动的是凄婉的哀求之意:“背叛大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到了今日的下场,这些是我罪有应得,出卖兄弟的人历来都不得好死。
只是阿祁,能否看在你我兄弟数年的情分上,帮我多多的照拂她?”
祁俊没说话,不点头,却也不摇头,就这般大刺刺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九点,。向华炎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用发油梳理的分外整齐的出现在聂政的书房。
景平在聂政的陪同下小心翼翼的走进了书房。
彼时向华炎手中正拿着本书在细细的看,听见脚步声抬头,在看见景平那张脸时,双手控制不住的发抖,摸索着把书放回了原位,他这才冲景平招手,满腔的慈爱:“丫头。过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景平听话的走上前去,在他身侧最近的位置上坐下。
双眸直视对面的老人,心中止不住的激动与亢奋!
向华炎此刻已经四十好几,可是近看起来五官仍旧英俊犀利,有种中年男子独有的魅力。
这就是外婆年轻时爱过的男人么?
她以前从没有想过外婆会与香港黑道史上的传奇人物有半分交集,一如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与聂政……
景平想的入神,冷不丁突然听得向华炎开口问道:“南凤。你母亲她,现在如何?”
“外……妈妈她早几年前就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