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织织还想挣.扎, 可只一动,那把匕首的刀刃就会戳.到她,丝丝的疼痛提醒着她, 唐离的威胁。
她干脆又闭上眼, 由他折.腾。
唐离真没有放过她,一步步地摸.索,终与她成为真正的夫妻。
不亏是学医的, 过程顺利。
柳织织免不得疼得叫起,也彻底认了命。
他不仅是学医的,也是习武的, 而且是绝无仅有的高手,身强体壮, 力气也大,在他的肆.虐下, 初.次经历这事的柳织织像是被反复碾.压,哪怕是她死不了, 也像是没了半条命。
她不由骂了句:“混蛋……”
纵然她没有心, 身子却不是没有知觉。
她的话音刚落下, 又被他那滚.烫的薄唇堵.住嘴。
外头,童落正围着院墙巡视,宴七也尽可能地离正屋颇远,却仍是可听到里头的声音, 昭示着柳织织很惨。
也昭示着公子……
他不由红起脸,更离远了些。
白潜玉提着剑踏入院中, 武功比宴七高的他, 还没走近, 就听到屋内那免不得令人遐.想的声音。
他顿足, 问宴七:“大白日的,他在做什么?”
宴七颇为尴尬:“这不明摆着?”
他低头,刮了下自己的鼻。
白潜玉又听了听,也颇为无言,他又问:“是发生什么事?”
他自然听得出来些别的。
宴七拉着白潜玉再走远,说道:“具体如何,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柳姑娘总跑,国师也不知与公子说过什么,一来二去的,公子再把柳姑娘抓回来,情绪越发不对,就这样了。”
感情的纠葛,就是复杂。
白潜玉闻言,看着那紧闭的屋门若有所思。
童落不知不觉步了过来,许是被屋里的情况引去注意力,白潜玉难得没察觉到她那熟悉的脚步声。
童落看着他道:“公子应该是发现柳姑娘不会动.情。”
这种事,任谁都会崩溃。
白潜玉闻言,稍抿了下唇,未看童落一眼,也未回她的话。
他的神色,明显变得冷漠。
童落的眸中露出落寞,还想再对他说些什么。
宴七来回瞧了瞧这已经僵持几年的两人,感觉到气氛明显凝固得厉害,令他越发尴尬,觉得自己就是多余的。
他拉了拉白潜玉,正欲示意对方什么。
白潜玉忽然转身就走。
童落不由朝他唤了声:“玉哥哥!”
白潜玉不理她。
童落握着剑柄的手紧了紧,盯着他的背影。
宴七走到童落身旁,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他欲言又止一番,转而问道:“情况如何?”
童落未答。
白潜玉踏入成乐轩,脚步顿了顿。
他不知想了些什么,迈步正欲离去,抬眸间,忽见到对面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立着一名白衣男子。
是他?
那个画中人,唐离要找的。
他立即跑过去,却在眨眼间,又未再看到对方的身影。
他在树下转了一圈,四处环视一番,确确实实没发现异常的人,就像只是一场大白日里的幻觉。
可他刚明明看到对方正瞧着成乐轩那头。
极为清晰。
他稍思,决定先在府上调查一番。
此时成乐轩的西南方,唐靖月那里,武昭王一家正踏入。
他们本是要闯进成乐轩,却早早地就被童落领着许多人将他们拦下,大有抵死都要将他们拦住的意思。
他们无意死拼,毕竟这是国师府。
他们便转而来见国师。
唐靖月似早就知道他们要来,正在亭内候着,亲自沏茶。
抬眸看到他们,他颔首招呼。
武昭王妃大步过去,沉着脸开门见山:“国师的好义子扣着我们武昭王府的姑娘,国师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话罢,她咳了咳,显然被折.腾得不轻。
武昭王给其抚起背。
唐靖月倒是始终面不改色,他道:“先坐下说。”
武昭王妃只咄咄地说道:“不用坐,如今唐离是在抗旨,国师若是再坐视不理,实属说不去。”
她又补了句:“必须把织织交出来。”
武昭王劝她:“你先别急。”
武昭王妃倏地红了眼:“这如何让我不急?织织一介弱女子,落到唐离那个魔头手里,还能好过?”
“这……”
武昭王无言,看向唐靖月。
唐离着实是欺人太甚,平时武昭王府与国师府之间,没少因为他的为非作歹而相谈,却是效果甚微。
他们也不可能与唐靖月闹翻,这并不明智。
何况两家也算世交。
已受伤的薛雁南站在父母身后,他垂着眼帘,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甚至都没注意到默不作声的他。
吴意小声问他:“世子可还好?”
他未答。
唐靖月将眼前武昭王夫妇脸上的神色看过,稍默后,才又出声:“我听说,那两孩子其实已成亲?”
他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