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到底还是没说,只又道:“监司难道就会叫你吃亏了?你且看这宅子……”
又数了不少廖容娘着人送来的东西,吃的用的玩的,应有尽有,另有仆妇、宅子等等。
蒋丰苦笑道:“那位夫人对咱们这般好,不过监司吩咐的,想来是觉得我在圩田上头做得好,只我在那一处做得好,不是我好,却是本来上头就管得好,我也不用担心旁的,只做自己的事情就是,要是回得此处,不过是同从前一般情形,哪里能出头?”
本就不是样样能干的,不过会那么一点小东西罢了,给郭府的那些个同侪见了,还不知道暗地里会使多少绊子。
他浑家听得丈夫说的许多话,也晓得其中意思,半晌,复才低头叹了口气,道:“这些倒是其次,我只想着若是你回来了,咱们一家三口不就能聚在一处?好过同眼下这般分别两地。”
又道:“况且我听得旁人都在说,你若是跟着那做吏员的,他自己都不是官,哪里能帮忙提携你了?”
然则说完之后,却又抬头道:“我也只是听旁人说,其实不太懂,不过修造圩田、堤坝,听着应当是大好事,夫君若是想做,那便作罢,实在不行,也不过是将来再去寻个新主家。”
还道:“早晓得如此,我就不把你叫回来了,跑得这样辛苦,其实小瓜早好了。”
夫妻二人正说着话,外头却是有人敲了敲门,道:”官人,监司同夫人听闻你回来了,使人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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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再修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