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像被浇了一盆凉水,可下一秒,女人柔软的唇却又忽然印上了她的唇,柔软的,温热的,似乎比白面馒头还要软,让她脑中一团浆糊,瞬间什么都被抛之于脑后。
严轻姝沉浸在她吻了她的震惊之中,感觉自己似乎发烧了,而且,那软软的唇还缓缓开始含/吮起来,从唇上传来细细密密麻麻的感觉,仿佛有滚烫的舌尖轻轻舐过,那种感觉让她心脏狂跳。
女人的长发也落到她的颈项处,发丝微微晃动,一呼一吸间皆是浓郁的暖香,里衣渐渐鼓起了一个小丘包。
太荒唐了……
严轻姝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白天的笑颜,弯弯的狐狸眼,和女人白天牵着她的那只手,很柔软,冰凉的。
和昨晚一样,她眼尾渐渐泛红,眼中泛起水光,像做梦一样,仿佛有冰块落入了亵裤中。
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似,她在子烟姐姐的梦里,化为了另一个女人。
但她却一点都不想反抗,反而很喜欢……
她一定是疯了。
严轻姝额角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来,她咬紧牙关,透明的眼泪落入发中,却不想闭上眼睛,用那双盈满了眼泪的凤眼紧紧盯着女人那双紧闭着的狐狸眼,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攥紧了被子,将俩人包裹。
温香软玉,这一夜,她仍旧是隐忍地不肯发出半分声音,可和昨晚不同的是,她痴迷地嗅着女人身上的香味,那是一种她叫不出名字的花香。
好香……
而且……好凉……
一开始是凉的,严轻姝缩了缩,可是躲不过,直到温度渐渐升高。
而且,混沌之中,她知道了,子烟姐姐原来不是只会揉面团……
……
云识如同漂浮在软软的云朵之中,即使记忆被封了,她还是下意识就叫出了心里的那个名字。
她在梦中昏昏沉沉间,手梦游般地缓缓来到了Alpha的二号腺体处,即使被封住了记忆,可是封不住心底浓烈的思念,她像往常一样轻轻揉着二号腺体。
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直至后来,她感觉到红酒瓶歪斜,手上被倾倒了不少红酒,鼻息间仿佛还能闻到那股香味,她一向嗜酒如命,喉中有些干涩,可苦于太过困倦,喝不到,便只能下意识将指尖伸到红酒瓶瓶口,惋惜地将周围余留的红酒触下来。
可就因为这样,似乎整瓶红酒都倒了,瓶中大量的酒液全部倒到她手中,她魔怔了般,将酒液全部拍在了Alpha的二号腺体上,倒糊得那一块如同泼了一桶油一般。
云识十分难受,她像被困在了梦境之中,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个梦,她知道,可能是心里的思念无法抒发,所以梦到了她们之间的旖/旎。
可到底只是一个梦,所以明明听到了一阵再低微不过的抽泣声,却也只能下意识地低头吻了吻怀里的女人。
她已经知足了,起码在梦里,她能抱着她,能轻轻揉按着她的二号腺体。
……
严轻姝像是被雷雨天的闪电劈中了,一阵阵的电流蹿过脊背,她似乎有些发烧起来,额角是细汗,闭上眼睛恍恍惚惚,大概因为只能独自默默承受,所以数不尽的眼泪落入鬓角。
她眼眶红热,感受到一道拍打,听到闷到被中耻辱的拍打声,没忍住发出低微的抽泣声,又连忙止住,女人软软的唇下一秒就贴了上来,让她产生了一种她明明是醒着的错觉。
她羞耻,她想钻进黑暗的缝隙中永远都不见人。
子烟姐姐怎么能那样打她……
但很快的,她就无心再去思考,只满脑子想着那只漂亮的手。
那手好像快着火了。
好烫……
她一个激灵,脑中像烟花炸开,下一秒,似乎大量癸水涌出。
完蛋了,这次是真的吗?
她在心中尖叫到失声,像卸了力一般,浑身慌热不止,但更多的,是隐秘的,占据她脑海的疯狂念想。
姐姐,子烟姐姐……
想一直拥有她漂亮的手……
想每晚都被她拥在怀里……
想将她漂亮的手弄脏……
如果让这个漂亮的女人失魂落魄,陷入绝境,她是否可以趁机走进她的心里呢……
……
当大量二号信息素泄闸而出时,云识满足地用手接住,又一点点抹在Alpha二号腺体周围,她像个贪玩的小孩,涂涂抹抹,似乎想到了涂满蜂蜜的软面包,一时馋得舔了舔唇,却又沉沉睡去……
……
严轻姝缓了很久才将急促的呼吸平息下来,她不自觉伸手抚上女人的脸颊,是温热的,她狭长的狐狸眼紧闭着。
月光下,此时安静又漂亮,一动不动,维持着原来的样子,过分得乖巧。
她怕吵醒她,所以不敢动她,其实,应该说她想一直这样,所以她微微闭腿,微微勾起唇,又近乎虔诚地偏头,吻到了女人的长发上,再偏头,长睫颤抖地吻到了女人的脸颊上。
轻轻的,软软的,唇瓣颤抖着,带着隐秘的害怕与兴/奋感。
她又想着,要是子烟姐姐能够清醒地这样对待她,能够一边和她说话一边和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