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
富冈义勇抿了抿唇,因为锖兔受伤的关系,他对这件事相当在意,便认真道:“剑士的手是很宝贵的,不要掉以轻心。”
“原来富冈先生是这种性格啊。”蝴蝶忍好奇地打量着富冈义勇,觉得对方这个内在老妈子的性格十分有趣:“明明是好心,平时为什么要故意惹人生气呢?”
“我没有。”富冈义勇理直气壮:“我平时也是这样的。”
“如果是平时的富冈先生一定会说‘你的手这样下去早晚要断’之类的吧。”灶门炭子吐槽道。
义勇疑惑地歪了歪头:“有区别吗?”
蝴蝶忍微笑:“有呢,富冈先生。”
不死川冷哼一声:“我看你不是真傻,就是吃药吃傻了。”
“不死川先生,我给人吃的药是不会有副作用的,你不要无中生有。我连套麻袋……不是,是说服患者的时候都会注意用药用量,我是个良心医生。”灶门炭子在脑子里仔细记下服用者的反应,不满地纠正了对方的指控:“所以富冈先生肯定是真傻。”
义勇:???
“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在合伙耍我!”不死川实弥差点咬碎了一口白牙,额角青筋暴起:“再说了,这世界上哪有这样奇怪的药,你也说不定是在随口胡说。”
“既然这样试试不就知道了。”同样参与了药物研发的蝴蝶忍笑弯了眼睛,声音温柔又动听。
“哈?你要干什么……呜!”
“要乖乖吃药哦,不死川先生。”
蝴蝶忍笑眯眯地用手掌捂住了不死川的嘴巴,神不知鬼不觉得将药丸扔进了他的嘴巴里。
不死川立刻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一个劲地猛咳,眼睛咳得通红,试图将那红色药丸吐出来。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一直看情景喜剧的宇髄天元饶有趣味地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一个不怀好意地笑容:“来,不死川,说两句话让我们听听。”
不死川咬牙沉默。
“唔姆!不死川不要害羞!强者就是要勇于承认自己的内心!”炼狱杏寿郎豪情万丈地拍了拍不死川的肩膀,金色的眼眸清澈又明亮:“富冈你也是!既然心里把我们当朋友,平时就要表现出来啊!”
“我表现出来了。”富冈义勇说得理直气壮,语气平静得宛如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眼神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茫然,仿佛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炼狱杏寿郎这么说:“我一向是心口如一。”
“富冈先生,你以后要不要多吃点这个药。”灶门炭子满意地收集到了自己需要的数据,善意提醒:“说不定能改善你的人际关系。”
“不用,我不需要。”富冈义勇想了想,终于还是没有抗住药效,沉声道:“其实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的。”
蝴蝶忍笑容僵硬:“我觉得富冈先生你大概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我真的不配。”
富冈义勇无意识地将话题扯得更歪,他端正地桌子前坐好,纤长的睫毛因为低落的情绪黯然低垂,浓密的阴影遮住那双湖蓝色的双眸。
然后在场的五人就安静如鸡地听着富冈义勇忽然开始自我检讨。
动作瞬间静止,仿佛是被下了血鬼术。
什么“你们都是靠自己能力通过选拔的优秀剑士,我当初只是晕了过去,鬼都是锖兔杀的。”
什么“如果是锖兔成为水柱的话一定能救更多人吧,我太没用了。”
什么“对了,还有灶门。如果是其他柱的话一定可以在无惨动手前阻止他,只有我才总是晚一步,真是对不起。”
灶门炭子从满脸懵逼到目瞪口呆,等到她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设定,义勇的碎碎念甚至让她萌生出一股迷之怜爱——谁能想到平时木得感情的酷哥心里竟然是个自闭小可怜呢?
她轻咳了两声,试图用温柔大姐姐人设安慰对方满是创伤的心:“不要妄自菲薄了,富冈先生。多亏了你,我全世界最可爱的弟弟炭治郎才能有机会成为鳞泷先生的徒弟呀。”
富冈义勇皱了皱眉,刚准备说什么,整个人却忽然抖了一下。
“啊……恢复了。”富冈义勇眨了眨眼,心里那股止不住的倾诉欲终于消失殆尽。
他略显困惑地看着表情瞬间失落的众人,想了想还是提醒道:“老师很严格的,成为了徒弟也不代表就能毕业。”
灶门炭子笑容瞬间MMP:你给我把这瓶药都给我吃了,现在立刻马上。
“嘭。”
是酒杯落在桌子上的声音。
一直沉默得要紧牙冠、不肯开口的不死川实弥终于说话了。
仿佛是听到什么关键词,他整个人都变得亢奋起来。
风柱抬起眼皮,对着刚刚吹弟吹得不亦乐乎的炼狱和灶门炭子大声道:“论起可爱,我弟弟是不会输的!什么炭治郎,在我弟弟的可爱面前什么都不是!”
……
友谊瞬间破裂。
“不死川实弥你给我等着!”灶门炭子在被富冈义勇和蝴蝶忍一左一右架起胳膊后还不忘骂骂咧咧,继续暴躁地扑腾着腿:“你以后买抹茶必过期!”
不死川实弥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