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默不作声的富冈义勇,叹了口气道:“那只鬼不知为何忽然跑到了这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可能会与这里的鬼会和。同时与两只战力上等的鬼战斗,我担心你们无法应对。”
“真是稀奇,鬼明明是不会聚集的。”炭子想了想,却又回忆起当初在那田蜘蛛山的一家,顿了顿又补充:“……也不是没有例外。”
鬼王都聚众结婚生小孩了,下属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当然,也不能排除最坏的可能性——鬼舞辻无惨故意召集众鬼来此集结,聚集力量准备将某个人赶紧杀绝。
可是她并不认为无惨会为谁如此大费周章。这家伙的性格一向都极为复杂扭曲,一方面胆小谨慎,如同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让人找不到方向;另一方面又傲慢自负,觉得世上根本不配有人成为他的对手,自己的存在更是凌驾于一切生命之上。
炭子想来想去,觉着无惨总不能因为她绿了他,就追杀至此吧。
这家暴男还有这心气呢?
富冈义勇环顾了一周,开口道:“宇髓呢?”
“啊,去找他的妻子了。”灶门炭子说起这个就满脸唏嘘,托着下巴,语气很是向往:“哇,那可真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们应该亲眼去看看,然后反思下自己。”
锖兔无奈地揉了揉额角:“好了,你就不要打趣我们了。”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这么说,义勇可是会当真的哦。”肉发年轻人调笑道:“毕竟义勇是个容易认真的性格嘛。”
忽然被提到的水柱先生慢吞吞地点了点头,良久,他才用那双清澈的眸子看过来,像是被风吹开涟漪的水,抿了抿唇干巴巴道:“你也好看。”
灶门炭子瞪大了眼睛。
她怀疑富冈义勇中了血鬼术,并且已经掌握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