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委长get他的嘲笑,想笑又不好意思:“唉,你愿意去广州就好,当初你们帮忙,没有一点儿犹豫,如今我却叫你失望——别难受,到了广州咱们放开手干!”
露生笑道:“那我可就开心了,开开心心地多么好?”
曾委长:“好啦!”
这里春杏听他们说话,略微猜到些许,起身又要挽留,露生笑着劝住她:“你的好意我自心领,你回去也不必在家里吵闹,权当没有这个事儿,等再过两年,刘厅长气消了,你要来广州玩儿,尽可以来找我。”
春杏还道:“那也不要走得那么急,横竖我要请你玩玩。”
“我们在重庆玩了半个月了,尽玩够了!”露生笑道,“你要是晚上不回去,在这一起吃个饭——只怕刘厅长不准。”
春杏无法,只得将礼物拿来,一一开过,一定要白小爷收下——全是些洋货补品,还有几包钱,露生哪里肯受?又不好全推了,来回辞了一通。走道上却冒出个脑袋,是旅店的掌柜循着声音找来,说道:“又有客人来问,今天您几位好多客人。”
他话音未落,客人已经尾随他跟过来了。来人灰头土脸,外套庄稼汉一样甩在肩上,领带也散开,手里提一个支离破碎即将散架的箱子,望见曾养甫就冲上来,骂道:“你叫我来,又不接我,在这儿风月?!”
曾养甫猝不及防,屁股吃他一脚——笑道:“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嫌我来得不是时候?那我走?”那人观察一下,问曾养甫:“妓|女?”
刘二太太停下逃走的脚,从墨镜后面瞪他。
曾养甫大笑:“说什么呢,这是露生的朋友。”拉过他,却沾了一手的臭汗,甩着手笑道:“林继庸,林教授,露生,来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