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谢金科回来之后,温小六便将此事与他说了,顺便问他有没有时间。
谢金科却将人揽在怀中,有些感叹的道:“没想到母亲会将那件事告诉你。”
温小六抱住谢金科的腰,八爪鱼一般的粘在他身上,蹭了蹭他有点扎人的下巴道:“我也没想到母亲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软玉温香在怀,谢金科有些心猿意马,一手探进她的衣衫内,嘴里却还能认真的与她说话,“母亲向来要强,在父亲面前都鲜少示弱,今日却让你瞧见她软弱的一面了,看来母亲是真的很疼你。”
温小六正要说话,却感觉身前一疼,惊呼出声,忙又捂住嘴,瞪着谢金科,眼神不满的控诉,伸手去拽他乱来的手,咬牙切齿道:“不是昨天才....”
谢金科滚了滚嗓子,轻笑道:“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怎能相提并论呢。”
温小六知道他在这种事上面,向来歪理很多,便是有心,怕也阻拦不住,最后说不得她那点挣扎还成了为他助兴的项目了,遂也干脆随了他,反正自己也享受到了。
......
第二日早上,谢金科见温小六睡的正香,便吩咐霜降不要打扰她,又留了张字条,让霜降交给醒来之后的温小六,这才去了衙门。
温小六醒来之后便觉浑身酸软,比昨日还要难受些。
果真纵伤身。
用早膳的时候,拿着那张字条,温小六脸爆红,恨不得将脸埋进碗里去才好,幸亏今日起的晚,是自己一个人用早膳,不然让母亲他们看见,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不过见到最下面他说今日会去请假,明日陪自己一起去姨娘娘家,心底又泛起淡淡的甜蜜来。
将字条收进袖内,这才安心用膳。
用完膳......
之后给秦卿言去了封信,说了去冬猎之事,虽然请了她,但秦卿言会不会答应还两说。
温小六也没有太在意,若是不答应那她便也不去算了,总归若是要去外祖家,还不知何时能回来,赶不赶得上还不一定。
将事情安排好之后,温小六便往大太太的屋子去,手上拿着绣花的东西。
昨天上午开始下雪,一直持续到今天凌晨才算停歇。
院子里白茫茫一片,除了需要行走的道上被仆妇小厮们打扫干净了,树上、屋檐上的雪却还覆盖着厚厚的一层。
近一尺的厚度,一脚下去,到了小腿的深度。
虽然雪白的好看——温小六打了个冷颤,但真的好冷啊。
手中抱着一个瓜棱形的袖炉,将披风上的帽兜戴上,帽檐上毛茸茸的触感落在脸上,总算挡住了一点凛冽的寒风。
温小六此时只觉更加不想去参加那个什么冬猎了。
这样的日子去冬猎不是受罪是做什么?
想了想,一会若是秦姑娘不回她,那她干脆再写封信与她,就说她要去外祖家,不能去冬猎了。
顺道也与赵紫说一声。
打定主意之后,温小六便往大太太的屋子走去。
“少奶奶,四老爷来了。”
“我父亲来了?”温小六有些意外,这个时候他怎么来了。
“请他到花厅坐,我这就过去。”温小六先去了大太太那边,给她请安,又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与她说了一声,这才往花厅去。
见茶水已经上了,暗暗点头,给温纶请安道:“父亲今日怎会过来?路上可还好走?”
“还好,虽然雪有些厚,不过衙门的人还算勤快。”花厅里虽加了厚厚的棉布帘子,但没有地龙还是能感觉到四面八方都在透风一般,凉飕飕的。#......
温纶好歹将杯中的茶水喝的差不多了,这才觉得舒服一点。
“对了,我今日过来,是有件事要与你说。”温纶放下已经有些凉了的被子道。
温小六示意霜降去倒茶,又道:“有什么事您只管吩咐便是。”
“我找人与你姐姐说了桩亲事,打算明日去相看,你不如也一起过去看看,也顺道给你五姐参谋参谋,省的她自己眼光不好,又看走了眼。”温纶提起温玥便有些不满的样子。
温小六没想到父亲居然真的将此事放在了心上,且还如此迅速的就为她找好了人家,不禁有些愕然。
以往从未见父亲将家里的事如此放在心上过,这次实在是有些难得。
温纶见温小六这惊讶的样子,不免有些羞恼,瞪了一眼大惊小怪的女儿,“问你话呢。”
温小六忙收拾了面上的神情,乖巧道:“父亲,明日只怕是不行。我与金科哥哥打算去一趟平州。”
“去平州做什么?”
温小六不想将此事告诉父亲,便道:“要与金科哥哥去那边看望一个长辈,已经说好了,怕是不好推辞。”
温纶一听是看望长辈,孝字为先,也不再多问,只点点头道:“既然你有事,那就算了,若是成了,我再找人过来与你说一声。”
“好。”温小六点点头,“父亲今日不如就在这里用午膳?”
温纶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你们家里没个男子,我在这里也无聊,还是回去陪陪你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