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闲了也去看看你祖父。”说完便站起身,一副不打算多留的样子。
温小六将人送出去。
到了大太太的屋子,将此事说给她听,谢大太太惊讶不已,“你们家不是向来最重规矩,怎么会想着让五姑娘再蘸的?”
温小六有些犹疑,......
温玥的事到底是他们家的丑事,不宜向外宣扬,便摇了摇头道:“父亲许是心疼五姐老年孤苦吧。”
谢大太太就叹了口气。
这话若是在他们家,或许无人会心生怀疑,但那是温家,不是别人家。
温家上百年,向来都是以重礼仪规矩传家的。
虽然没有什么所谓的贞节牌坊一说,但女子再蘸毕竟名声不好,且温玥前头那个还有些不明不白的,而且身边还带着个三岁的孩子。
若是温家老太太还在的话,温玥怕是早被打发到庵堂去了,那孩子定然也要被送走的,又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住在那位四太太的府上,安安生生的。现在亲家老爷居然还想着为她说亲起来了,这可真是.....
她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毕竟是温家自己的事。
“到底还是心疼孩子的。”半响后,只悠悠说了这一句。
温小六就笑了笑,没有再提这事儿。
谢大太太也不再多问,索性就算她再蘸,谢家也不过是多出一份添妆的事,没什么影响。
二人在屋子里一待就是一天,吃饭也干脆就在屋里吃,不往外去。
这个天气,小珠他们都在自己的院子吃了,也不用过来。
天气冷了,大家更加不愿意动弹,都赖在屋里猫冬。
谢金科回来时,便直接往大太太的院子去,两人在这里用完了晚膳,这才一道回自己的院子。
“好冷,明天是不是会更冷?”温小六一把抱住谢金科的腰,蹭了蹭他的脖子道。
冰凉的鼻尖落在暖呼呼的脖颈内,弄的谢金科也颤了一下。
有些好笑的将人抱住,去解她的披风,“放心,马车我让人准备了炭火在上面,车子内外也都用牛皮做了遮挡,不会有冷风窜进去。”#......
好在谢家的马车历来做的精致奢华,按照时节需求来,力求舒适,温小六便也不算太担心了。
只是这般天气,她总是懒洋洋的,不想出门,只想在家里窝着,便朝着谢金科撒娇耍赖。
见他给自己脱外衫,也赖在他怀里不动,看他如何脱下来。
谢金科见她这狡黠的模样,双眼亮晶晶的,像个小狐狸一般望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干脆停了下来,捧着那张小脸,直接覆了上去。
好一会之后,温小六这才气喘吁吁的推开谢金科,两手没什么力气的抓着他的前襟。
如玉一般雪白的手指,落在墨色披风上,愈发显得漂亮的不像话。
捉起她的手,好像什么食物一般放入唇中,一指一指的又亲又咬又舔过去。
温小六双腿更软,声音也像小猫一般的开始哼哼。
“不要,我要睡觉了。”
“好,这就睡。”谢金科嘴里答应着,手上却没停。
此时她乖乖听话了,便脱了她的外衫,又欺负了她一会之后,这才吩咐人打水过来洗漱。
两人折腾一番,夜已经深了下去,谢金科将人拢进怀中抱了,这才沉沉睡去。
......
翌日。
外头还是雪白一片,但天气却出奇的好,天空蓝的澄澈,阳光落在身上暖洋洋的,只是融化的雪在散发着冷气,一阵微风过来,让人忍不住打起寒颤。
温小六被谢金科裹的像个棕熊一般厚实,便往谢大太太的院子去辞行。
谢大太太一见温小六连脖子都没有了,两手更是好像动起来都困难的很,就忍不住好笑。
瞪了一眼自己儿子,又摸了摸温小六的头,“快些出发吧,走不了几个时辰太阳又该落下了。趁着天气好赶路还能暖和些。”#b......
br#“母亲在家若是有何要紧事便去温府或是夏府,我与大哥和夏湛都知会了一声。”
“行了,你母亲我又不是孩子了,快去吧。”谢大太太见儿子这般懂事的样子,突然就觉得眼眶有些热,挥手让他们早去早回。
两人没带多少东西,也没打算在那住很久,只准备了两辆马车,带了两个丫鬟和春剑,还有些路上要用的吃食用具一类。
从京城到平州紧赶慢赶三天也就到了。
一路上温小六连马车都懒得下。
好在这一路还比较繁华,常会路过小镇和县城,吃饭住宿都很方便。
进了平州府之后,不过随意一打听,就有人指了城中心一处气派的宅子给他们看。
平州虽然是个府城,但比起京城自然差远了,且这里比京城还要冷,双脚刚落地,就有一阵阵的寒气从脚底直往上冒。
温小六虽嘴里说北方的冬天比南方好,但这样的寒冷,身体还是有些不适应。
忍不住靠着谢金科取暖,手中的瓜棱袖炉也好似一拿出来就没了暖气一般,不怎么管用。
跟着温小六过来的行露和霜降同样有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