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开始担心起来,不知道大理寺的人会不会查到他头上,然后把他给抓进大牢里去。
想想他就坐立难安。
他不得不战战兢兢的开口:“老,老夫人,您看这事......该如何是好?”
那粮铺掌柜的妇人还在他所在的铺子后门等着,说是大理寺的官爷就在家里等着拿银票了,只要银票交回去,这事多半能好解决一些。
然而如今这情形,眼看着拿银票是不可能的了。
那又该如何做呢?
刘账房一脸愁苦的模样。
老夫人冷笑着说:“这事与我们侯府有什么相干?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刘账房一愣,这话的意思,是要撇清干系?
老夫人道:“及时文昌侯府的人知道这事,是我们背后主使的又如何?既然他们找上了大理寺,就得讲究证据,他们有证据证明,那银票就一定是我们送过去的吗?”
证据当然是没有的,银票是王新月安排了管家送过去的,之前并没有人见过。
就连王新月,都不记得那银票是哪个钱庄,又是哪家粮铺的。
无法证明,便是没有证据,都说无凭,他们文昌侯府即使知道背后主使着,也之能吃了这个暗亏。
就像江别钰被人追杀,差点死在去边关的路上一样,即使他知道追杀他的人是谁又如何?回来京城后,还不是乖乖的按兵不动,拿那些人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