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又是什么急事,无奈之下只能起身出去。
胡秋广见老爷子出来,露出苦笑深深一揖,待入座后将事情始末了说了出来。
“……自她那一日瞧见恩人与小娘子身上裘衣便爱的不可自拔,整日里朝思暮想下竟做下了心病,就连出言求购亦不敢直言,她本就敬重恩人,就怕叫恩人觉着她眼皮子浅薄,无奈之下不断想方设法与恩人套话,如今不得法之下竟心火上头。
唉……女人便是如此,整日里瞎琢磨,说我顾惜面子,她却比我更甚。
秋广此来便是想求问爵爷,不知恩人手上可还有多出的裘衣?若有还请爵爷成全,秋广愿千金求之。”
老爷子也知道一点这一段时间胡秋广媳妇儿不断‘骚扰’自家老婆子的事儿。心想自家裘皮大衣倒是有不少,那玩意儿当时去原产地批发,价格比大牌子的羽绒服都便宜,就是不知道老婆子愿不愿意给或卖一件了。再说千金是多少?不会真是一千两黄金吧?真这么值钱?比喻吧?
他想到这儿转头道:“家里具体有什么我都不太清楚,你在此等我一下,我进去问问。”
胡秋广听得心中大喜,肯帮忙问问就好。
“好好,爵爷请便。”
老爷子点点在此回转内室,见老太太正搂着她大宝眯瞪呢,也是鼓足了勇气上前推了推。
“诶、诶,醒醒。”
老太太果然睁眼就抬头瞪过来了,还不忘捂她大宝的耳朵。
“嘎哈?”
“那个什么……胡秋广过来替他媳妇儿买裘皮大衣,说是想的都坐下病了。你看看要不卖一件吧。”
“没空,没看我大宝睡觉呢么?”
老太太一个白眼翻过去,说完又躺下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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