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怕我死在宫里,不吉利。”折惠儿低着头,但声音里却带着倔强。 赵楷觉得好笑,“知道朕为何选这里做皇宫吗?” 折惠儿抬起头来,纳闷道:“惠儿愚钝,不知。” 赵楷笑道:“因为燕云一带,数这里埋的死人多!皇宫的选址,既要看地势,还要看风水。朕会风水堪舆,也会看人面向,你信不信?” 折惠儿深吸一口气,摸了一把脸,“官家看出什么来了?” 赵楷上前,把手伸进她的大氅中。 “不用装了,你不是大肚婆。还有你走路的姿势,已经说明还是处子之身。 在朕面前,装这些,难道是外面有相好的了?想让人嫌弃你,把你送出宫去?” 话音未落,从她小腹处掏出了一个枕头。 折惠儿浑身僵直,不敢乱动,“官家,如果我肯留下来,你能救他吗?” 随着大氅落地,姣好不亚于钱时锦的一具娇躯出现在他面前。 赵楷挑起她的下巴,与她口唇相对,“你好好看看,朕不如他?” “不,恰恰相反。”折惠儿垂着眼睑,看着他滑动的喉结,紧张地抓住他的衣袖,“只是,他就要死了!我给他请了好多大夫,他们都说无力回天。 他失去了双亲,为考取功名吃尽苦头,却在殿试之前得了一种怪病!” 赵楷人都麻了。 恋爱脑的女人,难成大器。 他嫌弃地背过身去,“人在何处?” 折惠儿转过去,抱住他的劲腰,欣喜地道:“就在幽州城西客栈,甲字二号房。” 赵楷觉得她好幼稚,这么幼稚的女人,在宫斗里活不过一集。不,可能只有一个桥段,就得被赐死了。 看她喜极而泣,他居高临下道:“救得活如何?救不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