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五把武器的公证,一同给他作罢。” 小吏顿了顿,急忙奋笔疾书,再取了一份公证,递到徐牧手里。 徐牧很满意,五把武器的公证,算是额外的收获了,到时候只需要持着公证,去铁坊里购置或者重新打造,都没有任何问题。 “那便告辞。” “小东家,好说了。”现在的胖官头,哪里还顾得上徐牧。 走出官坊门外,徐牧和久等在外的田松,交换了一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的,在雨中笑了起来。 …… 一炷香后,老吏才提着裤子,委顿不堪地走入官坊。天知道今日是怎么回事,肚子一直翻江倒海。 将小吏赶走,老吏才刚坐下,翻开面前新纪录的卷宗,整个人一下子脸色发白。 “怎、怎的,那叫徐牧的小东家,回来交榜了?” “交了的,三个老匪瓢把头的脑袋,都无问题。还送了不少老匪的武器回来,另有十二个被掳掠的女子。” “所以,你们就给了地契公证,还有五把武器公证?哎呀,懂、懂个屁,尔等懂个屁!” 老吏喋喋不休,“气、气煞我也!” “只交了武器袍甲?真杀了那么多的老匪,为何没有赃银!” 在旁的胖官头,才想起这一茬。事先那位小东家要杀榜,可没有人会觉着能成功。 一时之间,哪里想得到这么多的事情。 “魏吏,真有赃银?” “你问我,我问谁去!这定然要查的!”老吏又怒骂了两声,却发现肚子又是一阵发疼,莫名的腥臭气蔓延起来,吓得老吏匆忙踢了椅子,抱着屁股又往茅房跑。 …… “我放了泻药,二头牛的剂量。”渭城之外,田松淡笑着开口,“那魏吏,比不得陈老头,我有些生气。” 徐牧突然很不舍。 刚才给了二百两,田松依旧不受,只取了五两。 “徐坊主,我还似个脏了的人吗?” “已经很干净了。” 田松站在雨中,欢喜地笑了起来。 司虎开始动作,新买的老马车,终归有些用不惯,两个车轱辘在泥泞的道路上,碾出深深浅浅的印子。 “小东家,我时常会想,那一时留在了望州,跟着陈老头殉国赴死,又何尝不是一件快活的事情。” “望州戏园子说书的,那句矫情的话儿,宁做太平一只犬,不做乱世行路人。” “活得苦哇!” 马车上,徐牧沉默闭上了眼睛。这一轮的人间行,偏偏是越想清清白白的,便会活得越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