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查,阿爷也听听你的想法。”
贺令姜微微皱眉:“就如今掌握的消息来看,这案子可不简单。邓郡守那账簿上记下的人命,也不过是几个浮在明面上的小鱼小虾罢了。”
“即便是那邵州刺史,怕也只是个明面摆出的架子。”
贺相山抚了抚短须,点头道:“确实。邓质既然曾绕过饶州这处上书朝廷,却依然被人拦了下来,说明这途中这条线上甚而朝堂之上都有问题。”
“那依你看,阿爷该是从郢都自上而下地来查,还是亲自去趟邵阳,顺藤摸瓜?”
贺令姜笑笑,在桌上沾着茶水轻轻写下一个“邵”字:“郢都这处,咱们同邓郡守都无甚线索,若固步于此,不知要困到何日何月。依女儿看,这缺口还是在邵阳。”
“鱼虾虽小,可围而捕之,说不得能诱出大鱼来。”
贺相山不由抚掌:“不愧是我贺相山的女儿,咱们这想法正是不谋而合。邵阳那处,确实要去,且动作还要快。”
“我已吩咐贺成去备车马人手,稍后便立即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