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不尽心,实在这姓骆的背后实在来头不小。”管家苦着脸说,“我们何尝没打点刑部的人?今天硬是塞给去问话的公差每人五百两的银票,才打听出实话。
说这姓骆的婆子可是接生了皇长孙的,连皇上的面都见过。
所以这状和御状差不离,因此,谁还敢再帮您说话呀!”
“他们只顾着自己,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吗?!”陆英的眼睛都红了,嘴里嚼烂的饭菜喷得到处都是,“既然这样的话,我死也得拉几个垫背的!”
“老爷,您可千万别冲动,还得为家里人想想。”管家连忙劝阻,“还有夫人,少爷和小姐们呢!宋大人说了,有他在,好歹会照应着。”
陆英愣在原地,像是挨了一闷棍,缓不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一下子就全都颠倒过来了?”他像个疯子一样喃喃自语,“我是谁呀?我是京城第一大药商啊!
谁不知道我陆大爷?不管是为官的还是经商的,谁见了我不给个笑脸?
我家的银子多的能堆成山,难道不够买我一条命吗?”
“老爷,老爷,您千万想开。这不还没到最后呢吗!说不定还有转机。”管家终究是不忍。
“时候到了,赶快出去!”狱卒粗声大气地呵斥道,“快走,快走,别磨蹭!”
“老爷,小的先出去,过两天再来看您。做饭您留着吃吧,我瞧着您都饿瘦了。”管家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出去了。
陆英还像泥塑一样杵在那里,口中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