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确实好玩儿,但秋闱将至,未免节外生枝,她觉得她还是留在京城较好,况且药圃、苍月、月泥坊......都也离不开她......
所以,她拒绝道:“怎么突然想去荆州游玩了?但我现下离不开,待秋闱结束、大嫂生完孩子,咱们再去吧。”
萧寒野一边抱她坐在他怀里,一边不悦道:“你这大包大揽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你大哥考试和你大嫂生孩子用得着你?”
楚南月一听就立刻不乐意了,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入他口中,道:“你一开口就让人不乐意听,闭嘴吧。”
萧寒野慢悠悠吞下药丸,然后,邪魅一笑:“此事确实不需要本王摇旗呐喊......”
语罢,便开始动手撕扯她的衣裳,想要直接开 干。
楚南月被他整懵了,她赶紧一手制止他,目光殷殷问道:“你先回答我,服下药丸有何感觉?”
萧寒野一边继续手下动作,一边紧抿薄唇,发出含糊不清的话语来。
楚南月扶额,她伸手去掰他的嘴:“你可真是既幼稚又记仇,现在可以开口说......”
谁知话还未说完,她自己倒是蓦然被人封了口,抬眸望着眼前无限放大的俊颜,她一阵无语,但同时小嘴又控制不住地配合他......
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气息不稳道:“......阿野......服用了我开的药......嗯......是不是感觉精力充沛......嗯......龙精虎猛啊?”
萧寒野头埋在她的脖颈,故意道:“阿月还少说一种,嗯?飘飘欲、然......”
楚南月小脸瞬间一片嫣红,真是被他气着了,她猛然翻身而起,一手捏住他下巴:“整日没个正形,不搭理你了......”
语罢,便佯装下去,要睡觉。
男人哪里肯放过她,赶紧一把嵌住她细、腰,然后一本正经说着孟浪之话:“阿月这是嫌弃为夫不够努力吗?竟还费心给为夫研制充沛丸,为夫本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这下好了,服用了阿月的充沛丸,那今夜势必是要不休不眠的。
还有啊,阿月今夜的欲擒故纵,本王很是欢喜......”
语罢,便抬眸情意绵绵望向她......
楚南月:“!!!”
她现在特么想找根面条上吊去,她竟然一边佯装着下去,一边主动锁......
呵呵!请问她现在离去,是不是显得更欲擒故纵了?
更何况此情此景,得了实质的男人也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所以,她也只能一脸羞涩地趴在他怀中......
“呵呵......我有时候确实......嗯......是有一些口是心非......但那绝对不是我的本性......嗯......乃原主这具身子残留的条件反射......”
对,条件反射。
原主背锅,和她无关。
“还有啊,这充沛丸也不是特意为你而研制......嗯......而是专为我大哥而研制......我知道你们这里的科举......嗯......要接连考好几日......适才......呜呜......”
她也懒得起名了,索性用了男人随口唤的名儿,别说还挺贴切的。
哪知原本“温和”的男人一听这个还了得,当即暴露畜生本性来,一边变相“家暴”她,一边咬牙切齿道:“就知道你胳膊肘一直向外拐,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只能用男人原始力量征、服你了......”
楚南月摇旗呐喊了半炷香时辰,就喉咙冒烟,难受得不得了了,她赶紧放低姿态,腆着一张没法看的猴屁股小脸讨好道:“小寒寒......寒哥哥......野哥哥......人家错了嘛......小月月满心满眼都是小寒寒......小寒寒才是小月月最亲最爱最近的人......咳咳......呜呜......”
谁知,非但没换来他的柔情,反而使得他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
尥蹶子不伺候了!
“你丫的能不能快点?不是明日还得早起去荆州游玩吗?说话还能不能算话了?”
语罢,她便紧咬嘴唇,一脸幽怨地望着他。
虽说这事,完全是男人以一己之力支撑着场面,但是吧,女人真完全摆烂甚至满身心抗拒,男人也就真的少了很大一部分乐趣。
所以,男人安抚道:“你甩脸子如何能快?像方才那般唤我。”
楚南月拧眉:“......真的会快?”
“比黄金还要真!”
楚南月为了能早脱离苦海,只能继续摇旗呐喊:“寒哥哥......最威武了!”
“阿月最是喜欢阿野了!”
“......”
萧寒野此时别提多身心愉悦了。
怪不得古有昏君会为了心爱的妃子而斩杀忠义朝臣。
就这媚眼如丝、烟视媚行的美人谁受得了?
反正他是毫无抵抗力。
别说是昏君,就算此时此刻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