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收了云雨,慕廷钰叫宫人送水来。
白疏香的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大虾一样,整个人卷在被子里,羞得见人。
慕廷钰挥退了宫人,转头见白疏香如此,便上去轻拉被子,道:“人都出去了,你快出来,我给你擦洗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被子里传来一句:“你今天得背我两次,我不说停下,就不许停下。”
慕廷钰莞尔道:“好,都听你的。”
好不容易把白疏香哄出来,两人收拾干净,换好衣服,才唤宫人进来梳洗。
紫菀抑制不住自己眼里的八卦,白疏香狠狠地瞪了慕廷钰一眼。
却换来了慕廷钰笑眯眯的温柔一顾。
用了膳,慕廷钰就带着白疏香去见太上皇。
太上皇在凤仪宫中,过得很是舒心。他在园子里种花,见慕廷钰二人手牵着手走进殿门,眉眼含笑,嘴角上扬,眼里都是爱意。
太上皇净了手,回殿中坐下,看着紧紧牵着手的二人,点点头,道:“佳儿佳妇!看到你们这样好,朕就放心了,以后都好好的。去拜见一下你们母后吧,让她高兴一下。”
慕廷钰牵着白疏香,走到凤仪宫的后殿,贤德皇后的牌位前。
两人跪下,慕廷钰道:“母后,儿臣成亲了,这是儿臣的心爱之人,她很好,母后一定也会很喜欢她的。”
说了一会儿话,太上皇就开口道:“父皇在这里也挺好的,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回去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吧。”
说着,他就站起身,慕廷钰上来扶住他,太上皇笑道:“朕哪里就这么老了?不需要扶。”
他走出殿门,走到葡萄架下的摇椅坐下,闭着眼睛晒着太阳,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钰儿,这江山就靠你了,父皇在这里陪你母后,回去吧,你们好好的。”
二人离开了凤仪宫,就往御花园里走,走着走着,慕廷钰突然往白疏香面前一蹲,拉着白疏香的双手环过自己的脖子,道:“我背你!”
白疏香不由得笑出了声,道:“好啊,说好了,今日我不喊停,你不许放我下来。”
“得嘞,走吧!”
他们二人说说笑笑地在御花园里逛着,所有的宫人都识相地让在路旁,有的抿嘴偷笑,有的偷偷抬眼看,有的用八卦的眼神对视一眼,掩嘴笑了。
皇家慕氏出情种,上一代是睿帝,这一代似乎还不止一个情种。
睿帝在娶了贤德皇后之后,再也没有幸过其他妃嫔,就算贤德皇后薨逝后,也很少踏入其他妃嫔的寝殿。
大家都听过,以前贤德皇后在的时候,与睿帝也是恩爱非常,可就算是再恩爱,也不见得像新帝这般背着皇后满花园逛。
路过一个秋千,白疏香叫住慕廷钰:“我要荡秋千!”
慕廷钰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白疏香急着叫停,却听他说:“停不下来,除非……”
“除非什么?”
慕廷钰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白疏香会意,嘴角上扬,低下头去,亲了他一口。
他才满意地扬起一个笑容,蹲下身子,把白疏香放了下来。
慕廷钰推白疏香荡了一会儿秋千,就搂着她肩并肩坐在秋千上晒太阳。
白疏香难得见慕廷钰如此清闲地享受阳光,就故意逗他:“慕廷钰,你要偷懒几天?这样不理政事,可不是明君所为啊。”
“帝后大婚,是要休朝三日的。这三日,是留给我和我的皇后的,自然不能去碰政事了。”慕廷钰说着,吻了吻白疏香的额头。
白疏香道:“呀,原来我的陛下,只有这三日完整地属于我,那我可得好好地亲近亲近。”
她双手托起慕廷钰的脸颊,在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记,在唇上也亲了一记。
慕廷钰的脸微微红了,他的声音微低:“白疏香,你先惹我的。”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把白疏香背起来,大步流星地朝他们二人的寝殿去了。
白疏香惊呼:“去哪儿?”
“紫宸殿,你说的——好好亲近亲近。”
……
千里之外的北燕,段琼瑾也听到了慕廷钰登基、白疏香即将为后的消息,气得想砸东西。
只可惜,如今她要砸,都不知道哪些能砸,哪些不能砸。
她只能气愤地掀翻了桌子,踢了几张凳子。
很快,就有几个北燕的婢女走进来,为首的面目冰冷道:“段姬若是手脚太闲了,还是去伺候太子吧,太子醉酒了。”
段琼瑾狠狠瞪了她一眼,却只能对着镜子理了理妆发,在脸上盖了几层粉,盖了盖眼下的暗沉乌青,嘴角扯开了一个笑容,匆匆地出门去。
北燕太子酗酒,一旦醉酒,就喜欢打骂姬妾,所幸,对待她,只是叱骂两句而已。
段琼瑾没有办法,她人在屋檐下,只能忍气吞声。
她像以前一样端出她温柔贤惠的样子,因为她知道男人吃这一套。
“太子怎么喝这么多酒,醉成这样?真叫妾担心。”段琼瑾皱着眉头,用帕子给太子擦脸,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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