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荣往身后看了看,后面跪着的那排侍卫当即跪着出去,落实情况。 喜荣又问:“那……那这苏家嫡长女,陛下您觉得要如何处理?” “苏家嫡长女不过是颗长的好看的棋,被人利用而已。说来也是无辜,何须处理。” 那颗漂亮的棋,只要不落到自己跟前,他都不在意。 喜荣:“那奴才将她的莲船起舞图即刻减碎焚毁。” 启帝:“不必销毁。那副图画的不错,让人送去东宫,赐给太子。” 大启之主的耳目,可比旁人还要多。太子跟苏玉浓或生情义的事情,他知道得清清楚楚。 喜荣又问:“陛下,那剩下的待选秀女图像,您今天还要再看吗?” 喜公公害怕刚刚出现的图册已经扰了陛下兴致,故而问得小心翼翼。 启帝:“继续。” 负责展画的太监们跪着继续展示画卷。 又是两轮过去,苏玉浓的美人出浴图出现在启帝面前。 负责展画的太监只觉得脑袋不稳,跪着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启帝眼睛落在画像上,眨都舍不得眨。 “看来不止一人想将苏玉浓这颗棋放到朕的枕边,让朕夺儿子的妾侍,当回昏君。” 启帝此番没有发怒,只是他似笑非笑,龙威难测。 喜荣只觉得今儿出门像没看黄历,早知道御书房今儿会是这番景象,他宁愿出门侍奉的时候摔残,然后养个几天,也不来提着头刚差。 “陛下,奴才一定将内务府肃清。” 启帝抬了抬手:“水至清则无鱼。行了,都起来。” “把苏玉浓的画像留下,待她从护州寺出来,传她进宫面圣。你们都退下。” “是。” 负责展苏玉浓画像的太监,将画摆在启帝欲案前,随同其他人退下。 御书房内,启帝抚着画中人的鬓角,又抚着画上的蝶簪。 “音音,你的女儿真像你。朕的儿子,也像朕当年。” “朕的那些逆子,都想让朕睡了你的女儿。你说,朕该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