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地解决了他们。这样一来,既解决了竞争对手,又得到了沈仙君。一石二鸟,实在是高啊。”
危楼反应了一会儿,舔了舔牙:“你让我跟他们共享他?”
“当主母,就要大度,宽容,”红线认真道,“拿出你的气度来!不要跟他们一样拈酸吃醋,你要脱颖而出!让沈仙君对你刮目相看!”
“滚,”危楼简直要给他气笑了,“你这算哪门的独一无二了?本相疯了才会相信你。”
红线当即不满:“这怎么就不是独一无二了?”
危楼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
红线轻啧了一声,道:“这大院也不是谁想开就能开的好吧?你且看着——”
红线左右打量了一下,看见一个背剑的、面貌还算端正的修士,一把把人拉了过来。
“魔族!”对方警惕十足。
“别生气嘛,”红线笑道,“本将问你,若是有个男子把你纳入后院——”
他话都没说完,对方便急了:“我堂堂八尺男儿会入旁人的后院?我宁死不屈。”
“是沈扶玉。”红线轻飘飘道。
这人的宁死不屈登时卡住了,他睁圆了眼睛,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下意识地反问道:“沈仙君?”
他说完这句话,自己倒是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嘿嘿。”
危楼:“……”他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
“但是。”这人犹豫了一下。
危楼又松开了手。
“但是,沈仙君好像没有多少钱吧?”这人试探着问道,“沈仙君的后院不够大怎么办,要不然我先垫一些?”
危楼:“……”
红线抬了抬下巴,对危楼挑了挑眉:“你看。”
“滚!”危楼烦不胜烦,一甩袖,走了。
“哎你,”红线看着他的背影,没追上去,鄙夷道,“什么胸怀,小家子气,怪不得小剑仙不喜欢你。”
那个剑修还有些期待:“那我还能进沈仙君的后院吗?听说沈仙君有个心仪的人……”
红线要走的脚一顿,回过头:“你说什么?”
……
清月剑定在云锦书的胸前,沈扶玉坐在高台之上,脸色明显不太好看。
“沈仙君,这……”
沈扶玉没有说话,云锦书站在原地,似乎是被吓懵了,表情一片空白,还没反应过来。
方才那事发生得实在突然,原本还在正常进行着对决,不知为何突然从四面八方袭来一大股邪气,若非沈扶玉反应快,擂台上的人保准会受伤。
高台上观看的人也低首交谈起来,对决被迫暂停。
沈扶玉起身,飞身下去,落在云锦书身边。
“师兄?”云锦书一愣,像是终于回过了神。
“伤着了吗?”沈扶玉温声问他。
云锦书摇了摇头:“没有。多亏了师兄……”
“还想比吗?”沈扶玉问他,“此事有蹊跷,我看那攻击似是冲你而来,安全起见,若是不想比,我便带你走,他们不会说什么的。若是想比,那便留下来,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
“师兄……”云锦书喃喃地喊了他一声,不知为何红了眼眶,看着要掉眼泪似的,“你真好。”
沈扶玉一本正经地给他说这事呢,也没想到他会哭出来,当即哭笑不得:“哭什么?问你还想不想比呢。”
“想,”云锦书抽抽鼻子,抹了把眼泪,“师兄,我想赢。”
“行,”沈扶玉应了一声,“那你放心比,我从台上帮你看着。”
他俩想比,但也有人不想比,再加上闹这么一出,阵法大会最终还是被迫叫停了。此事出在京城,国师那边的人说是自己的疏忽,拿来了各种灵石以作赔偿,也算安抚了来客,并且保证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家一个交代。这样闹腾了一通下来,散会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沈扶玉和云锦书找了家客栈,准备歇一晚再回清霄派。
云锦书明显心情不佳,沈扶玉给展柜的付了钱,一回头便见对方失魂落魄地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走过去,安抚道:“还会有机会的。”
良久,云锦书才缓缓开口:“师兄,我是京城人。”
“草乌和雪烟也是京城人。”沈扶玉有些意外,怎么京城人这么多?
“那内门岂不是有三个京城人?”云锦书也有些意外。
“其实是四个,”沈扶玉表情一僵,仓促间换了话题,“不说这个了。你方才想说什么?”
“哦……”云锦书愣了一下,随着他一起把话题换了回去,“就是,因为我家人都在京城死了嘛,我就想拿到榜首给他们看看呢……”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可能就是天不遂人意吧。”
沈扶玉听出了他语气中深埋底下的沉重难过之意,须臾,他道:“我觉得,锦书站到台上给旁人说‘清霄派,云锦书’的时候也很帅。”
“虽未拿到榜首,却也足够风光无限。锦书,你勤恳努力,乐观活泼,扶危济困,和同门关系也很好,你的亲人若是知道的话,也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云锦书定定地看着他,许久,他的眼眶渐渐红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