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在家一天能骂他八遍,你住在那儿干什么呢?
你们家老夫人是个开明的老太太,我觉得她不会难为你的,你说呢?”
宁惜画看了他一眼,实话实说:“侯府没人欺负我,也没有人苛待过我。
忆峰院儿的吃穿用度大嫂打理得很好,从来没少过我的花用。”
“那你这是为何……”
“不关你事。”
“怎么又不关我事了呢?这都多少年了,你自己说说都多少年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件事你还有什么疑义吗?”
宁惜画听着这话,倒真是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没有什么疑义的。
十二年了,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从肖天岭还是个少年开始,他就一直以她为中心地活着。一直把她的事当成自己的事,认认真真去办。
包括宁家跟慕家议亲的那一年,他去过三次义州宁家,见她的父母,干脆直接地问他们能不能把婚事给退了。他说虽然伯爵不比侯爵府,但他是世子,慕江峰却不是。
也就是说,慕江峰未来的发展是不如他的。
他跟她的父母摆事实讲道理,说她如果跟了慕江峰,那未来就是一代不如一代。
想要在京城立住脚,除非自己努力。
但是他肖天岭不一样,他袭爵,将来他跟她的孩子也袭爵。
他们家的爵位能袭五代,到他这里才是第二代,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其实宁家不是没有被他说动过,只是奈何肖天岭的年龄实在太小了,谁能把一个少年的话当真啊!而且就算他乐意,他家里也不可能乐意的啊!
疯了吗?要娶一个大自己六岁的女人?
后来,她跟慕家的婚事议成了,肖天岭就不再往义州跑了。
但却在京城那边做了很多事,包括隔三差五地去一趟慕家,就为了看看慕家准备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