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把这事说了不就好了?”
陆应淮见这人气消,嘴角就往上扬了扬,
“我刚才在了望塔的时候是想说的,只不过被你给打住了,所以眼下自也是不敢说的。”
云苓没想到这根源还是在她身上,又想起刚才自个儿生气发怒,就愈发显得无厘头,也亏得是陆应淮,若是别人,估计还真会与她吵个厉害。
云苓自知理亏,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狡辩,只好乖乖地坐到凳子上去,给陆应淮清算账本。
陆应淮将磨喝乐一一收拾好,就搬过另一张凳子贴着云苓坐,脑袋还试探地搭到云苓的肩膀上,略带委屈说道:
“苓娘,你刚才冤枉我了。”
云苓没法,这事确实是她做的不对,所以也只能由他去。
陆应淮是有点“贱”在身上的,见云苓不说,就得寸进尺,他拉过云苓的手,正要说话,就被反手怼了一拳,自此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