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拍着胸脯保证,“赵掌柜,我要是交的货不是这料子,你大可一文钱不给。”
“那就行,我信你了!”
周九拿过契约,赵福民仔细读了读,大手一挥就按上了手印。
周九接过契约,就站在赵福民身前,压根没有要走的意思。
赵福民纳闷地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周九笑着解释,“赵掌柜,这契约上写的很清楚,现在需要你交三分之一的定金。”
赵福民的爆脾气又上来了,他两眼一瞪,大声一呵,“我赵家在清陵城是个什么情形,你们是不是不知道?我还差了你这点银子?
等你们交了货,我们的人验了货后,这银子自是少不了你的。
再说了,你们难道不想打开清陵城的生意?
我告诉你,这三千个荷包,都不够我们赵家的商铺,一个月的卖的。”
刘宏听了赵福民的话,连忙上前笑着解释,“我这铺子的伙计,也是照契约行事。
不过,既然赵掌柜这么说,我索性就信赵掌柜一次。
荷包呢,我们会按时交货,到时还请赵掌柜一手交货一手交银子。”
“好,说实话,我们赵家不缺你这点银子,只要把活干好了,以后你们有的是银子赚。
哼,就让那个盛夏绣坊的张觉夏后悔去吧!”
这话似乎让刘宏和赵福民再次有了共同语言,刘宏不由地点了点头。
赵福民哈哈大笑起来,他捶了捶刘宏的胸口,“说实话,你是不是也在那女人手上吃过亏!”
这一拳头,差点把刘宏拍倒。
刘宏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是赔着笑附和着说道,“赵掌柜真是料事如神啊!”
“好,只要你的荷包做的好,我就让你以后多多挣银子,保准让你的秀才绣坊强过那盛夏绣坊。”
“多谢,赵掌柜了。”
“不谢,不谢!刘东家,你们这镇子上可有那消遣的地方?”
刘宏刚要说酒楼,被赵福民打断了,“你可别告诉老子是酒楼,我说的是那种地方,你懂吗?”
“赵掌柜,你说的那种地方,我们镇子太小了,当真没有!
不过顺和县城有,不知您?”
“算了,我来金水镇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当真是无趣,明日我就返回清陵城。
你们别忘了交货的时间,到时带着货物到清陵城找我就行了。”
赵福民走出去几步,又返了回来,拿起桌子上的几个荷包,往怀中一揣,“这些样品, 我得带回,回去后也有个交待。
你们交货的时候,我们也有个对比。”
刘宏眼睁睁地看着赵福民揣走了样品,愣是连个屁也没敢放。
等赵福民走远后,周九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哥,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铺子里,赶紧让你嫂子,安排绣娘们干活啊!”
“那这料子?”
“这才多少钱的东西,要是和样品用同样的料子,咱们还挣什么银子!
干脆关门算了。”
“那交货的时候,怎么办?”
刘宏朝着周九的脑袋上就是一巴掌,“你傻啊,他们还有那闲功夫一个一个的看啊!
上面放上几个好料子的不就成了。”
“大哥就是大哥,还是大哥脑子灵光。”
刘宏兴致高昂地回到铺子,虽然被刘达夫妻俩砸的已不成样子,可他刚接了个大单,什么也都看不到眼里了,只看到大把大把的银子在和他招手。
方兰得知刘宏接了这么大一单,也是高兴。
“当家的,你太厉害了。一个荷包三百文钱,三千个荷包可就是九百两银子啊!”
“还愣着干啥,赶紧到后院安排干活啊!契约我都签好了,要是误了交货的日期,谁也担不了这责任啊!”
“好,我这就去.......”
方兰去而复返,“那个当家的,绣娘们的工钱,是不是多少得给一些了。
我怕她们真撂了挑子,咱们没法按时交货啊!”
“哆嗦,多大的事啊!我不是把前面挣的银子都给了你,你看着办就是了。”
“我记得当家的,上个月的时候,还结了一笔银子,要不你给我,我用来发工钱吧!”
“方兰,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给你的银子,发工钱足够了!”
方兰见刘宏没有给银子的打算,就想着到后院再说些好话,到时明天让做饭的婆子割上两斤肉,哄着她们先把活干了再说。
刘宏看着慢吞吞的方兰,心里有了计较,“站住,我告诉你方兰,别给我弄那些有的没的。
今儿这批货,你要是给我耽误了事,我要你好看。”
“我怎么会误了当家的事呢!我心里有数,放心吧!”
刘宏这才放下心来,只是他叮嘱周九,“帮我看着你嫂子些!”
周九不明白刘宏的意思,可还是点了点头。
心里面寻思着,嫂子这把年纪了,外面还有人。
然后,他又抬起头看了看刘宏,我大哥也怪可怜,这把年纪了,还戴上了带色的帽子。
方兰来到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