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假,我是你娘,我还能骗你不成。”
刘三乐还是不信,“娘,她张觉夏怎么能有这么多的银子,你不会是胡说的吧。”
方兰见刘三乐不信她的话,便磨磨叨叨地向刘三乐说着张觉夏的这些生意,“她县城有个肥皂铺子,听说能挣不少的银子。
我还打听到,县城最火的那个炸鸡铺子也是她的,她外面还有和人合伙的生意。
镇子上的绣坊,还有手工作坊,别的生意我不知道她挣多少银子,可这绣坊我熟啊!
当初,清陵城的那伙人,只有赵福民订的咱们家的货,其他的那几家全部都是订的张觉夏铺子里的货。
儿啊,赵福民的这单生意,如果我和你爹好好做的话,最少也能挣个几百两银子。
你想想,张觉夏她得挣多少银子,她手里能没有银子。”
刘三乐越听心里越惊,原先一直听说张觉夏有银子,竟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有银子。
他也不扭捏了,直接越过了方兰,走到了前面。
方兰连叫了两声,他才慢下步子。
“儿啊,一会儿你可想好怎么说了?”
“直接说就是了,娘,张觉夏既然这么有银子,咱们就一口咬定,梦香来过。
如果她交不出梦香,咱们就威胁她报官。”
“好,这招好,我就不信今儿不能从这丫头手里弄出点银子来。”
刘三乐扫了方兰一眼,“娘,一会儿说话的时候,注意点。”
方兰会心一笑,“儿啊,你说的这些,娘都懂。我儿啊总算是开窍了。
你说说你,当初要不是你写信来家,说瞧不上张觉夏这个乡下土妞。
哪有后面这些事,她挣的这些银子,还不都是咱们刘家的。”
说到这,刘三乐也气,“娘,你还说,这事儿还不是怨你,你和爹要是坚持,让我非张觉夏不娶。
我的婚姻也不至于这么波折。”
娘俩眼看着又要和斗鸡似的打起来,前面盛夏肥皂铺也到了。
刘三乐瞪了方兰一眼,“今儿我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一会儿到了地方,说话可要注意,不然,我......”
方兰和刘三乐只要是遇到和银子有关的事,意见出奇的一致,就刚才娘俩恨不能动起手来,这会儿方兰听到刘三乐的话,竟能笑出来,“儿啊,你放心,你娘我懂分寸,绝不会坏了你的好事。”
刘三乐给了方兰一个算你识趣的眼神,迈起步子往后面的院子走去。
方兰拉住了他,“儿啊,盛夏肥皂铺不就在跟前嘛!”
“娘,你觉得张觉夏作为东家,会在铺子里坐镇。”
“还是我儿子聪明。”
两个人来到后院,刘三乐示意方兰上前去敲门,方兰也没推脱,“张觉夏在不在?我们找她有事。”
李云在屋子里听到声音,就跑了出来,“谁啊,我家太太的名号,可是你随便叫的。”
“这名取了就是叫的,我咋不能叫呢!你这个不识趣的下人,赶紧开门。
我可是你们太太娘的好姐妹,论辈分她得叫我声姨。”
李云听出了方兰的声音,她皱着眉头看向旁边的杨志,“当家的,这......,这怎么怕什么来什么啊!”
杨志示意李云别慌,“你先进去看看太太醒了没有,算了,不管醒没醒,你都把这事儿,告诉太太,至于见于不见让她定夺。
我先去应付一会儿,在个大门口大呼小叫,一会儿的工夫围的都是人。
他们不嫌丢人,咱们还怕呢!”
李云小跑着去找张觉夏了,杨志则去开门去了。
张觉夏睡醒后,喝了桃花端来的补品,就在屋子里看起了书。
听到李云的话,她问道,“方兰可曾说了什么?”
“没有,只顾着和您攀关系了,她说她是太太亲娘的好姐妹,按辈分,您得叫她声姨。”
张觉夏合上了书本,“我要是真叫,她怕是就不敢答应了。
看她脸大的,当真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
“那太太,这人见不见?要是不见的话,我就让我当家的,把她轰出去。”
“见,反正闲着也是无事,倒不如看看这些人的嘴脸如何。”
杨志正在大门口和方兰交涉,刘三乐原本是想冲进来的,被杨志一把抓住了,“刘秀才,对不住了。
各家都有各家的规矩,我见主人要是说不见你们,我也无权放你们进去。”
刘三乐梗着脖子嚷道,“我家小妾走丢了,有人说在你们家,不行,我得进去找一找。”
杨志可不惯着他,原本提留他的手没有使劲,这下他轻轻地提起,重重地放下了。
刘三乐疼得呲牙咧嘴,“你信不信,我去报官。”
杨志轻蔑一笑,“你去啊,报官我们可不怕。你只是听说人在我们这里 ,就敢上门来要。
信不信,我们告你一个私闯民宅之罪。”
方兰在一旁推了推刘三乐,又和杨志陪着笑,“麻烦您进去通报一声。”
“已经去了,先在这里等着。”
刘三乐又要急,方兰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