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我突然发现你问的这个问题有些可笑,你带人把李馆主打的半死不活的时候,难道就没替他考虑这些;我们天下会呢,是来主持公道的,什么是主持公道,就是说你把他打个半死,相应的也得付出一点代价;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意思也应该懂,我不为难你,你呢,也不要让我们为难。” 叶归来意味深长撇嘴,张贵脸色更是难看。 “那,我这位羊兄的手段你见识过,他既然能让别人成那副样子,杀个人我想应该不成什么问题吧。”见他犹豫,叶归来伸手一指黑羊老妖,友情提醒了一句。 “英雄,你稍等。” 想了想,张贵咬着牙走出院子,回到武馆的屋子。 过了一会儿,就听屋内传出了“啊”的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又过了一会;满身血污,满脸痛苦,满头大汗的张贵走了出来。 “这样可以了吧!” 咬牙说罢,张贵将一只手臂丢到了叶归来的面前。 这是他的自己左手。 刚才在屋子里拿刀剁手之前,张贵自己也犹豫了好久。 其实他也不想。 可是没办法,江湖就是这么残酷——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不想死的话,只能这么做…… “哦,对了,你要真想赎罪的话,每年清明就多给李馆主烧点纸钱吧,这么有诚意了,我想九泉之下的李馆主一定会原谅你的。”叶归来点了点头,离开之前,他又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走出街北武馆,事情自然也算结束了。 这事能圆满,自然多亏了黑羊老妖。 叶归来还想再谢,人却已经不见了…… 高手就是高手,来无影,去无踪,连招呼都不打一下,有性格。 叶归来暗赞了一句。 这时张勇说道,“事情既然办妥了,那就回去交差吧。” 说着,他又看向了叶归来,满脸赞赏。 “叶兄弟,你这么大的能耐,我可要在帮主面前说道、说道,黑鼠堂正缺个副堂主,我看叶兄弟你正合适。” “当上了副堂主有什么好处吗?我能不能当?杨堂主,你为什么不推荐我?”周助忙插嘴问道。 “周兄弟,你自己心里没数吗?”杨勇反问,给了他一个你自己的体会的眼神。 “杨堂主,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做。” “快晚上了,叶兄弟你不会又事想去天香楼吧?”杨勇皱眉,似乎猜到了什么。 “堂主就是堂主,过来人,果然都什么瞒不过你。”叶归来呵呵一笑,然后又问,“杨堂主,要不一起。” “不了,你们年轻人精力这么旺盛,我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肾啊。”杨勇无奈摇头,回去他就打算吃个三天三夜的枸杞再说。 “精力旺盛归旺盛,不过杨堂主,这事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哦,对了,昨天我忘记给你消费的钱了,叶兄弟你是去还嫖资的吧,说吧,多少,我这还有点,应该能够。”杨勇似乎明白了什么。 “杨堂主,就我这长相,白嫖什么的,你觉得合理吗?”叶归来却是撇嘴。 “相当合理。”打量叶归来再三,杨勇很肯定点头。 “既然合理,那我自然不是去做那事了。” “那是……” “杨堂主不瞒你说,昨天我在天香楼认识了一个姑娘,她呢,长得很漂亮;漂亮的姑娘,杨堂主你要是看到了,我想你也忍不住会和她多聊几句的。” “她和你说什么了?” “她说,天香楼虽然好,可惜就像个笼子,而她就是笼子中的鸟,想飞也飞不出去,你说,这多可怜。” “是很可怜,不过这就是青楼的女子的命。”杨勇叹了口气,又问,“怎么,叶兄弟,你想赎那个姑娘出去?” “有这个想法。”叶归来点了点头,“杨堂主,你知道天香楼赎人一般是什么价位。” “这个我还真知道一点。”杨勇点头,“卖身不卖艺的呢、一百两,卖艺又卖身的呢、一千两,卖艺不卖身的呢,一万两,叶兄弟你是准备了多少银子,赎什么价位的姑娘?” “银子我还没准备,倒是花魁的话,什么价啊?” 叶归来这么一问,杨勇直接傻眼。 “杨兄弟你这么说,怎么你昨晚勾搭上了天香楼的花魁,妙云姑娘?!” “嗯。” 叶归来点头。 闻言,傻眼的杨勇大惊,一口冷气倒吸之际,差点没站稳,摔倒。 “叶兄弟,你是人才啊!”由衷的朝叶归来翘了个大拇指后,杨勇皱眉,“不过花魁的话,叶兄弟你就别想了,这可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应该也知道,天香楼乃是东厂创建,花魁就相当于天香楼的招牌,这招牌就算天香楼肯放,东厂会放手吗;叶兄弟,你还是放弃吧,这事你接不住的。” “路走不通也得走,事接不住也的接,其实也不是我倔。”叶归来叹了一口气,“只不过我都答应了,这么放人家鸽子不好吧。” “放鸽子是不好,不过做人呢要知道量力而行,东厂是水那么深,叶兄弟你拿什么接,你就是把命都搭上了,我看也接不住啊!”杨勇摇头劝说,他看着是一粗莽武夫,其实什么道理都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不能只占便宜不付出啊,白嫖的时候乐呵呵,真遇上了事躲的比谁都快,那还算男人吗?”叶归来摊手。 “那叶兄弟,你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了。“叶归来撇嘴,”其实我也没想好,不过杨堂主,你既然回天下会,那就把这事给我师父说一下,不是要麻烦天下会什么,只不过我要是真的完蛋了,那就给